这几天,我的睡眠的程度差到了极点,我越来越不敢沉沉睡去。生怕一觉醒来,祁琛泽走了,包帆不见了……不过,祁琛泽是真的走了,他说的我们再也不会相见,就真的不会再相见了吧。他也不会知道,失去他之后,我还是会抑制不住的想他,想他到真的累了,脑子里却全部还是他。
从未有过的恐惧日日折磨着我,我所能做的便是对着上空仰望,祈求活着就是希望。
相隔不过短短几个小时,我陪着包帆重温了那场比赛。曼联的老将是宝,一脚大力的远射直接送曼联达到了莫斯科那站。
比赛结束,包帆转过头,略带兴奋的问我:“你说,会不会夺冠?”
“会。”我坚定的回答他,我不停不停的说服自己,在包帆面前,我一定要比任何人都乐观。
“那你说,我会不会撑到那天?”包帆问。
“会的,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好吗?”我下床,帮他盖好被子,又凑下身,小声的说:“闭目养神一会儿。”
5月2日,我去看望包帆的途中买了一个很小的蛋糕,付款排队的时候将近等了半个小时。五一节,人们都放假了,难得的假期总不想着闲在家里浪费时间,而以前的我倒是每个假期都在家补眠偷懒过来的。
从这里做车到医院会经过那个球场,售票处一位客人都没有,周围的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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