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饱了吧,你自己多吃点。”他走远两步,去打开一扇窗。
病房里新住进来另一个病人,男孩子才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也递了光头。一旁是他妈妈陪伴着,两个人似乎在赌气,说话很大声。我和包帆只当没听到,我们说我们的。
我点了点头,继续吃蛋糕,有种食不知味的感觉。蛋糕一口一口不厌其烦的往嘴巴里塞,肚子已经很饱了,可我就想把它吃完。
“祝他生日快乐。”说的同时,包帆抽了纸巾帮我抹去嘴角的奶油。
原来他也记得,今天是贝克汉姆的生日。我们心里的纪念日,无关旁人,无关利益,是一种人世间纯粹的美。
“他也老了。”包帆用十指沾上奶油点在我鼻尖上,恶作剧。
我什么都没说,老究竟该怎么使用呢。并不是岁数大了就是老了,也不是头发白了就是老了。
包帆说自己老了,包帆说贝克汉姆老了……我想,在喜欢他的过程里,我也老了。在陪伴包帆的日子里,我心甘情愿变老,最好一天是一年,然后心安理得的静静享受属于我们彼此的地老天荒。
算是愉快的一天,包帆下午小睡了一会儿,又看了一会儿足球周刊。全世界最强势的欧冠决赛演变成了一场英超内战,包帆自信的说:“冠军肯定是曼联了。”
“但愿如此。”我在一旁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