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能够看见。
“挺好的,你呢?”离婚已经一年多了,见了面两个人有点词穷。
这时服务员正送上饮品,于是仅有的话题又戛然而止,因为孟皓添没有回应我刚才的问话。当初两个连吵架都背得出对方台词的人,此时都脱去了那层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外衣,没有了试探,没有了争执,只有距离。
“很久以前,我就应该对你说一声对不起。”孟皓添声音略带沙哑,眼里看起来有几分倦意深隐其中。
“我已经不生你气了。”
“因为我在离婚这件事上没有太多纠缠?”
“不是,离婚前一晚,我就不再生你气了。”
“看得出来,你现在比那时过得要好不止一点点。”
我低头喝了口水,凉凉的液体驻进胃里,身体比先前要冷一些。我单手托着下巴,把视线转开到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
某个人,某句话,是内心深处一道疤,淡忘了却不会泯灭。
“我想,你和我都应该过得更好一点的。”我深吸一口气,夜晚的风里氤氲过一股清凉的气息,手风琴曲伴奏,其实我很难面对孟皓添,我不得不这样承认。
“如果当时我可以早点发现和挽回这段婚姻,我不会让你受这么多伤。”孟皓添说得很慢,他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懊悔?我看不懂。
“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我们没有好好的去维护住那段感情,逐渐日积月累,我们越来越懒的不肯去试着走进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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