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讲座现场的人果然爆多,我和祁琛泽来到大礼堂门口时,望进去已经黑压压一片。室内播放着柔缓的背影音乐,我扫视了一圈,今天本校的学生还没外来人士多。
我和祁琛泽在最后面找到两个位子,角落的方向,观望台上,更显得隐蔽。
“徐教授来了,就是刚进来那个。”我凑在祁琛泽耳边轻声介绍,徐教授已经满头白发,他其实早过了退休的年龄,却仍被高薪聘请。他的讲座听的同学从来都很多,只是没想到现在更是红遍了校外。
“我认识徐老,前半生常居美国,他是你老师?”祁琛泽也已经看到了徐教授,于是问。
“是啊,我先过去送花。”大捧的花挡在身前不那么舒服。
徐教授友好的抱了抱我,而更多人他却只选择握手。他眉语间是慈祥和严肃的交界点,声音一如壮年时宏亮却更多出几许老年的深沉,像是猜不透的磁场,吸引来了如此之多的观众。
“老师,您该入坐了。”徐教授与我寒暄了几句后,周围的学生已经要催促他。
等我再归位时,现场一下子安静下来,徐教授对着话筒开始正式的演讲。
他谈吐风趣,尽管已经满头白发,偶尔说到中美关系时,下面发出小小的、碎碎的笑声。健谈的徐教授,利用一个小时把一堂讲座结束。之间他用很多时间讲述关于,中国和朝鲜的关系,以及那些让人笑掉大牙的真实事件。比如,朝鲜那位将来被视为继承人的主席的大儿子,会为了迪斯尼公园偷偷跑到日本去。
全场掌声如雷,然后有观众上台与徐教授私自交谈,大多数人选择有序退场。
我和祁琛泽坐在原地,人流几分钟后已经疏散,徐教授向我们招招手,露出和蔼的笑容。
“徐老,您还是一样的幽默。”祁琛泽和徐教授握了握手,两个人像是良师益友般的互相问候。看那副神情,像是认识已久。
“谢谢,没想到小祁今天也来了。”我们三个人一同走出礼堂,徐教授轻轻的笑起来,那声音一如醇厚的陈年老酒,后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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