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琛泽家后院是一块完整的足球草皮,那是我住在这里一个礼拜后才发现的。那日天气晴朗,我站在沙发上拉开窗帘的一瞬间,映入我眼帘的便是这一整块嫩绿。
草皮打理得很好,后来问他时,他说每隔一段规定的时间,会有专门的人员过来清理。
而他的宝贝汽车真的就藏在附近,相当于一个全封闭式的小型车库,我数了一下,一共有十七辆之多。我最喜欢那辆黑色的宾利轿车,优雅的标志像张开着的小小的翅膀。在我强烈的要求下,他平时已经改换这辆了。
我懂得少之又少,打量了一下车尾的标志,便对它非常有好感。
祁琛泽的确很忙,有几次把我送到家后,自己便要外出应酬。偶尔回家时坐在他身边,他的秘书便一个劲的打电话来催,倒有很多次他会推脱掉。
周末,我又恢复了早起的习惯。每次我下床之前,总会花几分钟观察祁琛泽的睡态。
他睡相一直很好,偶然会吐气不均匀,时轻时响;但大多数都是侧躺,微抿着嘴角,隔着一条被子,肩膀会有规律的上下微动。
渐渐我也发现他许多处敏感的生活习性,就像房间里的窗帘,里里外外总共设了好多层,原因便是他有一点点光就会睡不安稳。还有就是浴室里他的生活用品不一定是最好的,但却一定是要他用惯的,而且从来不改变。
他和我一样,不喜欢花花草草这类东西,所以庭院里没有所谓的玻璃花房。
我梳洗完毕后,祁琛泽也醒了,他揉了揉睡眼惺松的双眼,然后带上昨夜摘掉的腕表。他刚睡醒的时候喉咙总是微微沙哑,暗沉的声线比平时要低落许多:“帮我拿套衣服吧,谢谢。”
我打开衣橱,我们两个最常穿的便放这里。他的放左边,我的放右边,中间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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