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座屋子。而且,这座屋子,起码得有成百年的历史了吧。格局和墙纸的颜色都这么怀旧。”
“嗯,小的时候,和家里人一起來过。”
“是吗。”若谨说:“你的家里人呢。”
“我小时候爸爸就去世了,基因病,沒办法治。妈妈和弟弟在一次事故里,一起走啦。其他的亲戚都不怎么來往,我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嘿嘿,无牵无挂的。”
若谨轻轻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说:“我也只有一个姐姐,虽然彼此想亲近,但是……却因为身份的关系,不能够天天见面。况且,她有她的生活。”
“看來我们两个一样啊。”萧闲说:“我最想有一大家人,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还有小孩子,满地乱跑的淘气小孩,每天吃饭的时候桌旁都坐满了人,大家抢着吃东西,互相说笑。每个人都被关心着,一点也不缺少爱……”萧闲说:“可是长辈已经不在了,孩子呢,单身的人又不允许去管理局替自己申请一个孩子,这个梦想大概不大可能实现了……”
若谨在黑暗中微笑,沒有说话。
清晨的时候若谨先醒了过來,窗外还在飘雪,只是雪片沒有昨晚那么大了,米分米分簌簌的,是雪片的碎屑。天空中还是一片密密阴云,云层压的很低。
“看來雪今天可能还不会停的。”
若谨回过头,穿着睡衣的萧闲从被子里探出头來,浓黑的头发滚的乱糟糟的,眼睛眯着,看着被雪光映的一片白亮的窗子:“啊,我们去滑雪吧,”
“你的脚好了吗。”
“嗯,沒问題。”
若谨微笑着,从抽屉里把喷剂拿了出來。萧闲哀叫着:“不要啊……”
若谨说着经典的台词:“认命吧,你叫破喉咙也沒有人会來救你的。”一边掀开他的被子,冲着他的脚踝就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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