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喷一下吧,应该很快会好的。”
若谨晃晃手里的外伤喷剂:“我在楼下柜台找的,大概这里常有人受伤,所以有个医药箱放在那里。”
萧闲露出嫌恶的表情:“噫,不要。这个味道太难闻了。”
“啊,不会啊,很多人说喜欢这种香味,说非常甜。”
“沒有无味的吗。”
“沒有,只有这一种,”若谨说:“你就别挑剔了,不喷这个的话,你的脚根本不能动。别说去滑雪了,你能泡泡温泉就不错了。”
萧闲挣扎了半天:“好吧……那就喷一下,一行。”
若谨手动了一下,萧闲急忙说:“哎哎,不用你帮忙,我自己脱,自己脱。”
他伸长手,把鞋子袜子脱掉,若谨微微一笑,打开栓头,狠狠的喷了一大片。
“够了够了,”
“好了,这个是要早晚各喷一次的,睡一觉,明早再喷一次,应该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明天还要再喷。”
若谨好笑:“你不会以为喷一次就可以了吧。还是你想用紧骨绷带。那个见效可不如这个快。三天假期,你想在床上躺两天半吗。”
萧闲懊恼的叹气:“说來说去反正……倒霉,我为什么偏这时候摔跤。”
“行了,别抱怨了,好好养伤吧。”若谨把喷剂放进抽屉,转头看看窗外。落地窗外面,雪越飘越紧,象是一个无声的,梦幻的世界。
两个人收拾完了,各自躺下。两张床中间距离不过半米,只有一盏床头灯还亮着,若谨的声音听起來有些发软,仿佛窗外面在风中飘摆的雪花:“还疼吗。”
萧闲平平正正的躺着,闷闷的说:“不怎么疼了,不动就沒事。”
“你是怎么找到这家旅店的。真安静啊,周围什么也沒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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