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天花板汇报这一年来各自的思想和生活。可是我们知道我们都有意识地绕开了一些话题,比如火箭和老三,比如董娟。
总有一些伤口永远都不能触碰,哪怕是面对自己最爱的人。那个时候我就想,我和杨木,也许注定要在我们的人生里各自微笑着疗伤。
我依然每天按时上下班,依然常常去辉辉的店里喝酒。杨木现在天天都很忙的样子,让我有了很多的空闲时间。
有时我和辉辉喝得正高兴的时候,杨木打电话来辉辉店里,说他已经回家了,问我何时回去。我就叫他乖乖等,让我再玩一会儿。我从来不会一接到杨木的电话就丢下辉辉立刻飞奔回家,我知道酒至酣处时忽然剩下自己一个人是个什么滋味儿。这让我曾经一度怀疑过自己对杨木的感情。李梦冉也就这事儿给我下过定论,说你这女人肯定不正常,哪有放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独自在家,却陪外面的男人喝酒作乐的?
杨木却从来没有怨言,他总是小心翼翼地掩藏着心里小小的失落,温柔懂事儿地说,那你少喝点酒,回来之前打个传呼,我好来巷口接你。
只有在我和杨木一起躺在床上聊知心话时,杨木才会偶尔委屈地耍点小性子,嘟囔着抱怨我爱他不如他爱我那么多,说我是个不拿爱情当爱情不拿男人当男人的怪女人。我总是拍着他的肩像个大姐姐一样地安慰他,我说杨木,你知道我从来不是个有了爱情就忘了朋友的人,从来不是。而你也不能是,你要是我就立马不喜欢你了。杨木现在来往的几个朋友,据说都是他的初中同学,目前看来,对杨木的确没得话说,我也开始渐渐把他们当自己的朋友,有什么好事儿都不会忘了他们,甚至不喜欢杨木为了顾忌我而亏待那几个朋友。至于他们是否是真正经得住考验的朋友,等考验来临的时候再看吧。
我那变态的爱情观人生观无疑大大助长了杨木的江湖气概,他渐渐开始因为兄弟伙有事儿而晚上偶尔不回家,也开始敢常常带些不同的朋友回家来住,有时甚至是一些犯了事儿正在躲警的人。
杨木租的房子有两个房间,小的一间是我们的,他知道我一向偏爱小房间,大的一间就几乎成了我们的客房了。杨木说,都是兄弟伙,我也不能不管,你知道我落难的时候别人也收留过我。我说我懂,我不会有什么情绪的,“你自己有分寸就行了,只做该做的事,只管该管的人,如果是真心待你的朋友,你不帮我都会帮。”
我的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宣言让杨木顿感自己的牛逼,为他找了我这样一个懂事儿又有气魄的女朋友而自豪无比。据说他还曾经把我的这番话学给他的几个兄弟伙听,听得他们啧啧不已,对我充满了景仰之情。
杨木租的房子依然在一个十分僻静的地方,空空的,冷冷的,没有开满花的小院子,没有石头桌子和摇椅。可是我同样喜欢。这是我的家,我和杨木的家。
那天晚上我们躺在床上裹着被子东拉西扯地说了一晚上的话。杨木说,在里面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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