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动董娟?她是和我们学校的蒋芸穿一条裤子的,动不得哦!蒋芸那婆娘可是野得很!”可是现在,这个朋友的一切我都已经不想再过问,谁要动她尽管动吧,关老子锤子事。我只想离她远远的,远到她再也寻不到我的踪迹,远到我再也听不到她的消息。
可是她还是一次次找上门来,并且我沮丧地现我很难做到彻底将她堵在门外。张学友唱《当爱变成习惯》,我想友情也会变成习惯的吧?就像被强力胶粘在一起的两根手指,要想彻底分开,只能是拿刀子削去皮肉,然后疼痛很久很久。
董娟说,蒋芸你下班来找我和尤刚喝酒吧。我说算了,下班很晚了。董娟又说,那你哪天休息?我来你家找你玩嘛。我说我也说不准哪天休息。董娟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始呜呜地哭,含混不清地说蒋芸你变了,呜呜你变了……我努力再努力地控制我的情绪,冷冰冰地回答她,其实每个人都在变。谁都刹不住改变。然后某一天我呆站在门口听张国荣的《取暖》,正听得心里悲悲切切的,就看见董娟挽着尤刚走了进来。来的都是客,我不得不迎上去,笑得十分职业地问:“来喝茶呀?”那场面真是难堪地要死。我给他们选了个安静的位子,伺候他们点了茶,再把茶水瓜子给他们送去。这期间董娟的眼珠子一直滴溜溜地跟着我转,弄得我很不自在,不是差点打翻茶杯就是差点洒了瓜子。
把茶水送去后我说了声:“你们慢慢喝,我过去了。”就想走,董娟一把拉住我的手:“亲爱的,你就站这里吧,反正你们站哪里都可以的嘛……”我说不行,我的工作主要是点茶,岗位在门口。转身之前看见董娟一脸的失望。那天晚上我一直都心不在焉的,帮客人点茶的时候什么都不说,本子往桌子上一摊就憨戳戳的杵在旁边。董娟就坐在角落那个位子一直盯着我看。我一直在暗自思忖等会儿下班如果他们要叫我一起玩我该怎么拒绝?拒绝人我还真没有什么经验,尤其是拒绝董娟。哎,都怪以前太不重视这方面的自我学习和提升,以后一定要好好加强以备不时之需。
我挣扎了很久,然后心里居然开始一遍遍地想我是不是应该再原谅董娟一次?看这死婆娘的样子这次是真的知道错了……正在我心里已经隐隐约约开始妥协的时候,董娟招手叫我过去,满眼乞求地望着我说:“蒋芸,等会儿你下了班我们一起去楼下吃点宵夜嘛?我们好久没有一起聊天了。”我底气不足的支支唔唔:“恩,下班那么晚了……”董娟哭丧着脸用力摇晃我的手:“哎呀求你了嘛,就一小会儿,反正你不是习惯了晚睡的吗?”尤刚也在旁边帮着劝,说就是就是,我们也很久没有一起喝两杯了。这时门口又有客人进来了,我急忙转身抱着茶谱迎上去,边回头对他们说:“那等会儿再说嘛。”
我心里开始有点按捺不住的激动,一激动就又推销出去了两壶38元的好茶。这样的“大单”是很难得一见的,填单的时候巴师朝我竖起大拇指,用了一个他心目中级别最高的赞美之词——凶得很。我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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