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墨轩≯.】 我依然在给杨木写信,也依然没有回音。我不是想挽回什么,也无心辩白任何,只是不愿在他最艰难的时候和他断了联络。我一直在想,杨木是不是不想连累我才故意这样做?可是这又似乎不像他的风格。以前不管再苦再穷,他都没有因为怕连累我而萌生过分手的念头。在彼此心里,我们早就是一家人,是无论多艰难也要死死绑在一起不离不弃的血脉亲人。我无法相信一年的有期徒刑就会让他变得如此脆弱,因为他应该明白这些都还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
可是我更无法相信的是,他对我真的有了怨言,因为他应该明白,救他出来,真的是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外。
我决定要试探一下事情的真正原委,于是灵感突地给他写了一封谎报军情的信。我告诉杨木,我现在在当啤酒促销员,一个月平均能挣1ooo多元钱,而且工作时间很短,每天晚上8点上到12点左右就可以了。我说,杨木,要是你现在在外面就好了,那我们整个白天都可以一起呆在家里。
在这封不到1oo字的信里,我给他透露了两个信息:
一,我现在挣的钱完全足够养活他一年不,现在已经只剩下大半年了。
二,我没有变心,没有改变想和他在一起的初衷。
我相信,如果杨木的责怪是违心的话,仅仅这两点,就足以让他马上连夜给我写一封8oo字以上的悔过书申请恢复恋爱关系。
信出去的第二天,我就开始巴巴地追问前台有没有我的信。问完自己都觉得傻。我知道从我的信出去,到监狱里收到信,到狱警审查之后交给他,然后他写好回信之后交给狱警审查,狱警审查后再寄出来……这整套程序下来少说也得两周。
两周啊!14天!!半个月!!!我想起就心烦。
偏偏信才寄出去几天,我和董娟就收到去总店学习的通知。总店在另外一个区,虽说隔得不远,只有二十几分钟的车程,可信从分店再转过去总还是要花些时间。
“妈的”,我心想,“来得真不是时候”。
我和董娟在接到通知的第二天就收拾好行装去总店报到了。在这之前分店已经安排了两拨人来总店学习,我和董娟属于最后一拨。秦主管考虑到我俩关系要好,所以专门把我们分到一起。我们从心眼里对秦主管的这个决定充满感激,尤其是我。当我的身份是一个团体的外来者时,我绝对不是一个善于在短时间内就和大家打成一片的人,除非那些老员工对我分外热情,否则我就无法调动起我的开朗和幽默。而一个新来者既不懂讨好也不主动套近乎就想让大家很快的接纳你,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有个相识的人一起来,自然让自己少了很多尴尬。
庆幸的是,总店的服务员都很有职业素质,从生活、工作等各个方面对我们这些从分店配来取经的同事都关怀备至。
去的第一天,我就被分去负责“金玉满堂”包间,带我的是一个叫蒋娇的漂亮女孩儿。因为同姓蒋,而且我一来就被分的和她一起,我们都觉得是缘分使然,于是分外的亲热,很快就熟络起来。董娟被分去另外一个包间,带她的大姐据说也对她很不错。
由于我们是临时去学习的,更衣室里没有我们可以放私人物品的柜子,蒋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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