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墨轩≯.】 我思索再三,最后还是没有拿走那些钱。虽然现在7o对我都已经不是个小数目,可是我拿走了,前台就连找给客人的零钱都没有了。我做不出这种事儿来。
我走的时候刘哥没有出来送我,一个人躲在某个包房里据说是在睡觉。我知道他是没有脸面对我。我叹口气,在和大家说了几句告别的话后黯然离开。
在回到家的第二天晚上辉辉和杆杆就打来电话,叫我出去喝酒,我说你们来我家楼下花园吧,我没有钱坐车了。
在“天之涯”上班的时候他们也常常打来电话叫我去喝酒,但我都没有去过。每天客人散尽都12点多甚至1点多了,第二天早上8点就要上班,实在没有精力再出去玩,就是在k2安安静静喝几瓶啤酒,都总是让我第二天皮泡眼肿的。
一下楼我就看见杆杆甩着他那双长满黑毛的长腿靠在不知是谁的一辆摩托车上,咧着嘴斜着眼叫我:“死婆娘!”一副典型的社会流氓形象。我不由自主地在心里飞快地将杆杆和杨木做了个对比,心想:同样是外面混的,差别咋就这么大呢?看我家杨木,目光柔和性情沉稳,可他敢做的事,我敢保证这几爷子一件都不敢做。
一想起杨木我心里又开始毛躁躁的难受。他关进去近一个月了,我托人给他送了一次衣物和生活用品后,就再也没有打听到任何消息。不知道他现在在里面过得怎么样,是不是每天依然只能洗冷水澡?监狱里的水管子太阳晒得到吗?他洗起来是温热舒服还是冰凉刺骨?
我摇摇头,在心里暗下决心:今天非得好好喝辉辉他们一顿酒。在“天之涯”的时候每次喝酒都算着钱喝,一点也不尽兴。
我们买了好多的啤酒提到楼下那个阴暗的小花园里,辉辉还给我选了好多零食。他知道我喝酒的时候最爱吃当地产的一种麻辣豆干,一口气就给我拿了5袋,就是喝3顿酒都吃不完,我感动之余顺势要求再给我多买2瓶酒。
看着辉辉和杆杆手里拎的大袋酒,我忽然就有了安全感。我想这就是金钱带给人的安全感吧。当你有足够的钱去支撑你的**时不管这个**是大是小,你就会觉得心里有了点依靠。
喝得二麻麻的时候我忽然想起该关心一下胖魁。这个当初信誓旦旦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傻大个不知道现在工作得怎么样了。我问杆杆,杆杆说:“切,他上班!你相信他会好好上吗?”我说到底怎么了?杆杆耸耸肩:“他当个屁的保安,有他在这个社会治安只会更乱!上班第四天就打人了,说他的头儿吼了他,分钱工资没有拿到还倒贴了2oo的医药费。”
我忍不住叫起来:“***真是个败家子!”
我说,赶紧叫他出来喝酒,我要教育他几句。辉辉摆摆手:“算了,这几天正郁闷呢,看上了上班那里的一个女娃儿,追死追活人家都不干,嫌他连工作都没有。”我说那更要叫他出来了,我处理感情问题是一套一套的。“算啦!”,辉辉站起来抖掉落在裤子上的烟灰,“这个时候他肯定早就喝得前脚踩后脚尾巴打脑壳了!”
我想起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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