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中般,身体晃了晃,这才发现绣花鞋上沾满了血迹,因为她的移动脚下拉出一道血痕。“你胡说什么,我,我是月事来了。”她的心开始发颤,手指忍不住抚上平坦的小腹,腹部开始阵痛,而她的双脚越来越沉,若不是青衣搀扶,她直接翻身摔死在台下了!
“我是大夫。”他的眉宇间流露淡淡的哀伤,他在怜悯她吗?“你,”似下了决心般,“还重了毒。”
陆以君想要大声耻笑他这个江湖郎中,喉间发甜却吐出一口黑血。
“姑娘,你没有退路了。”青衣的声音淡淡的飘在耳侧,令她有片刻的恍惚。
她真的没有退路了吗?
眼中积起一片血雾,她看不到那个男人,手中的瓷瓶紧了紧,听到身下一个苍老的声音大吼,“捉活的!”
青衣脸色一变,“是左丞相那老匹夫!”拦腰将陆以君抱起,选在此地正是为了避免突发情况,这些民窟可以助他遁身!
双眼无法辨物,口中沙哑,挣扎地从青衣身上翻下,在地上滚了两圈,伸手去拉扯脖间金锁,无果,颤抖地扯下裙边,沾上血迹歪歪扭扭地写下几字,空洞地探手伸前,直觉青衣接去,往地上磕尽三个响头,顿时耳中空鸣,七窍流血,“今日我无法助你,但是恳求你将我老父救出,我大哥罪责尽数推卸在我身上。”脑中已经模糊一片,记忆破碎,颤颤巍巍地往后一步,听见青衣一声惊呼,陆以君已经如同一抹破絮翻身跌落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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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哈佛国改国号为剑桥。
皇城底下原本荒凉之地,因为一年的光景,此处繁华异常。
此时的天台之上只见一红衣少年凭栏而望,亭顶的薄纱一下又一下刮在他面容平庸的脸上。
许久之后他才慵懒应声道,“小牌子,咱们出来多久了?”
身后的老奴一脸哀怨,“一年有余了。”
红衣青年手中的丝娟随风摇曳,方巾的毛边已经被休整干净,他轻轻一笑,灿如春华,“是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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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买个荷包吗?”一脸邋遢的姑娘拉住随行而过的路人,急急推销道。
路过的江湖人被姑娘拦住,清冷的眼自她的脸上划向她竹篮中的荷包,眼光一闪。
“公子姓什么?”姑娘觉得有戏,急忙热情道,“我这里什么姓氏都有!”每个小小的荷包一角都娟秀地绣着独特的姓氏。
“唐。”男子轻声答道,拿了荷包丢了一银两迅速消失在繁杂的人群之中。
“二虎!”客栈前一个生龙活虎的老头急忙朝走来的江湖人招手,老眼一瞪,满脸不高兴,“吃完饭乱溜达什么,咱们还赶着上路。”
“大虎呢?”男子未搭理老头,将荷包塞进腰间,给马套上缰绳,一个跃身坐在了马车前。
老头一愣,眼中流露一抹落寞,“他说他有话跟小虎说。”随即又笑着爬上马车,拍着二虎的肩膀,“走吧,我们也去跟小虎道别。”踱踱踱地马车滚在青石砖上,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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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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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卜语,这里算是结束了。老实说我写这些的时候挺压抑的,就好像让一个谐星去演容嬷嬷的角色,很有难度,我的虐虐室友是师父的拥护者,这厮一天到晚斜着个眼对我说,让王爷死,死!死!死!我都不知道这厮的仇恨是从哪里来的。她告诉我很多虐虐手段,听得我牙齿都酸了,最后还是决定小虐一下。
正文在这里全部结束了。之后会有番外篇,不过是写现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