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疾驰的马车飞奔在郊外,车轮带起一阵浓重的尘雾,迅速成为了一个墨点越来越远!
车外驾车两人,一人压低声线道,“大哥,若是认错了人咋办?”
另一面孔有一道狰狞刀疤的男子,面露凶狠,左手利落地作一挥刀的动作,随即拉开车门,“老三,看看那两人醒未?”
车厢内一倒角眼闻言,迅速地掀开地毯,随即便露出车底一道暗门,拉开后,只见安置在里头的一男一女双双被绑缚着手脚塞住口舌,极其拥挤地蜷着车底的暗格!
微微松了一口气,这才望向车外的刀疤男,作了一个安全的手势,又将暗门关上,随即细心地铺好地毯,“大哥,这瘦猴带上做什么?为何不把他丢在客栈里?”
“啐,你这猪脑袋,他见了咱们的容貌,还能让他留着揭发咱们吗?”
唯唯诺诺地直点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这娘们倒是细皮嫩肉的,若是交出手前,可否让兄弟几个快活快活?”
刀疤脸狰狞地如同一条蜈蚣,“快活你吗X!小心误了事,这拿到钱后,还怕没有娘们让你快活吗?”暗啐一口,“一会进了城,先把那瘦猴给解决了!”
厢内的老三搓了搓手,急忙连连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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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君醒来时,先是一阵头晕脑胀,浑身酸痛无力,努力地睁开眼却发现身在一片动荡的黑暗之中,闷热难耐,身下的木板戳出极多供人呼吸的小洞,阳光随着针眼通透进来,一束一束极其扎眼。
正要挣扎,却发现身体正好镶嵌得四四方方,连挪地的地方都没有,耳边突然传来极低的轻笑,一点点地落在她的额前,原本明亮的光束瞬间被暗物全部堵上,沉重的呼吸一点点地荡漾着她额前的碎发。
没来由的心慌,嘴里塞满了犯呕的干布,完全出不了声!后脑勺已经退无可退,脸颊上沾上了绵密的湿濡,就像只狗用舌在舔食般,恶心感瞬间从脚底窜上头皮,震得她浑身发麻!那物将她的脸整个‘洗’了一遍之后,陆以君顿觉嘴间一松,发现口中的干布已经消失,干涩地砸吧了下嘴,能够正常分泌唾液,声色嘶哑,“你谁啊?我怎么会在这里!”
那人说得极轻极委屈,“是我,我原本想要对爷以身相许,不料才从后窗翻入就被歹人迷晕绑架,莫非爷树敌无数吗?若是如此我也定会不离不弃!”
陆以君的额头挂满黑线,正要回话,只觉得车轮滚地的声音有异,似乎已经进了城,咕噜咕噜地在石砖上颠簸!
车内传来交谈声,“老三,一会就要交货,你看看人闷死了没?”话落便听见一阵轻盈的脚步声震动在头顶,心里一惊,急忙面孔往内缩,但是为时已晚,车板被掀开的一刹那,刺目的阳光令陆以君忍不住浑身一颤。
外头的男人一惊,“老大,两个人都醒了咋办?”
“你难道就不会看着办吗?”外头的刀疤男骂骂咧咧地走进马车内,瞧见那暗格中的两人,又重新将掉落在暗仓里的湿布一人一个重新粗鲁塞上,啪地一声死死扣住木板,“你去前头巷口瞅瞅有人来没?”
陆以君的眼泪都要掉出来,那人也不会看准了拿,竟然把她嘴边的干布塞到那白纸青年口里,而她嘴中的正是方才堵过少年嘴的湿布,沉闷的笑声隐隐震荡在暗格里,佯装没听见,陆以君将耳覆在车厢地步的细孔上,仔细倾听外头的动静!
“人都带来了?”苍劲有力的声音震动着空气,隐隐传到她的夹层中,努力回想,却未想起自己有过忘年之交!
“带来了带来了,大人先去验货?”
随着脚步声渐进,陆以君的心也跳到了嗓子眼,明晃晃地阳光让她一下子无法焦距视线,只能半眯起眼,一只有力的手掐住她的下颚,使劲地拗了过来,毫不犹豫地抽开她围在脖间扣了死结的丝巾,身后传来一阵抽气,隐隐听见几个男子暗骂了声操!
视野逐渐清明,眼前的老人面带银具,只是那双眼炯炯有神,说话中气十足震人耳膜,“不错!”随即从袖口掏出沉甸甸的一包甩向身后,那几人急忙接着,回避陆以君探视的目光,侧身对着老者道,“大人,这票已经干完了,除了银两是否依言给予咱兄弟三人解药?”
老头慢慢起身,陆以君能够清晰看见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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