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掉!”面色不善地重复了遍。
“王爷是不是搞错了?我没有病。倒是你....”莫非刀子捅错了地方,伤了他的脑袋吗?
“我让你喝你就喝!哪来那么多话!”她可知这碗汤药的代价?那是一户普通人家一年半载不吃不喝的积蓄。若不是着了那不男不女妖人的道,也不会现在解不了她身上的蛊毒。想到这里语气中的严厉又深了几分,“喝!”
“我没病痛!受伤的是你啊!”陆以君也忍不住吼了起来!不讲道理是他的专利吗?
只见小鸡王爷眸光一暗,毫不犹豫地执起碗豪迈地抿了一大口,还未反应过来,就见那放大的面孔瞬间贴近,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唇贴唇地将微微甘甜的药汁如数灌入她的口腹中!
被突如其来的药汁呛得面色潮红,正要咳嗽,却被他再次低头封住口舌,两管墨黑的药汁从鼻孔里缓缓流出,他随意扯起她的袖口一抹,嘴角一撇冷声道,“便宜你了。”
莫名其妙,眼角却又瞄见他灌入一大口药汁,鼓着腮帮子再次俯下头,想要逃走却被他紧紧困在胸口,只能被他强制性地蹂躏,鼻孔中的墨汁一直没有断流过。
一碗见底,某王爷意犹未尽地抹了抹嘴,看着胸前流黑鼻涕,眼中呛泪满脸通红的陆以君,心情蓦好,嘴角荡起一抹浅笑,转头朝那煎药的仲府家丁沉声道,“睡前的药,要极苦。”
犹如一道闪雷击中脑部,(哔)的,小鸡王爷从来没有断过记仇!
抹干鼻下的黑管,顺了顺气,“王爷,我没病,不需要吃药。”
方才的好心情瞬间被人击得粉粉碎,“你怎么没病!脑疾,眼疾,手疾,脚疾!我若不治好你,如何带你回扬州?”
回扬州?这小鸡王爷怎么一天到晚只想着带她回扬州?扬州难道遍地狗屎黄金吗?蔫蔫道,“回扬州做什么,我反正一身病也伺候不了你。”
闻言小鸡王爷面色沉静眼中顿如一汪黑潭,“伺候不了也得伺候。你忘了曾经许诺本王的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