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定会有早秃的现象。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以现在的龟速并且没事就停停驿站,半路歇歇脚撒撒尿,最起码还得赶路个六七日。
陆以君自然不知道在她昏睡期间,已经半路停了好几次,并且已经入住过官道边的驿站。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次的靠站,却是她第一次在外住店,所以当她一下了马车,就望见了一片黄蒙蒙广阔的土地上插着两根靠的极远的木柱,顶上横着一块破烂匾额写着驿站二字。再往内瞧就是两排刷刷对望的客栈。
原本冷清的街道上此时站出密密麻麻的人影,一个个挥着白色扎眼的抹桌布,声音此起彼伏,“客官住店?来这里!”“客官千万别去那里!来我这里!”“客官,我这物廉价美服务一流!”...
她眯起眼到处张望,突然听见人群里一阵怒吼,“你瞎了眼吗?”
只见在第一排左手边的客栈前伫立着一个墨衣黑面的男人,此人吊眼面邪还森然地散发着靠近者死的杀气!他杵在那里极久冷冷地瞪着驿站外的素衣姑娘,结果见那姑娘在一群举白帕的男人堆里目寻许久,终于那墨衣男忍不住爆吼一声,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
于是陆以君这才瞧见小鸡王爷,急忙朝他奔过去。周围的人一看生意没了便也无趣的散了。
“王爷,你怎么未等我就先走了!”记恨他方才莫名地甩帘走人。
“明明是你眼瞎手脚慢自己跟不上!”阴沉地瞪她一眼,率先踏进客栈。
随后跟上,屁股还未坐稳,便瞧见客栈后堂的黄色门布被掀开,一人小心翼翼地端着浓浓的药香的瓷碗慢步走了出来,见到小鸡王爷颔首喊了声,“大人,药好了。”
脑中顿悟,想到当日小鸡王爷被人捅了一刀,心口一绞,好歹他也是个病人,怎么都该让着他点。思到此处面有愧色,琢磨着如何婉转开口既能表达她的慰问之意但又不至于太露骨太矫情。
“喝掉!”药碗已经推到了她的面前。
“啊?”她又没病,该喝药的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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