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疯啦!痴痴呆呆,疯疯癫癫,于是这个部落就渐渐没落了,后来啊,咱们改革,不论男女皆去外头打猎,于是这病渐渐少了,后来就没人生病了!师父,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担心很害怕?万一你唯一的徒儿就这么不小心闷出了神经病!那简直太惨绝人寰了!”
那定住的鬼魅又没了动静,陆以君怀疑者老妖怪是不是睡着了,偷偷摸摸的潜过去,那锁链猛的一抖,她没出息的被吓摔在地上,鬼师父阴气森森的笑出了声,“这神经病为师倒是从来没见过,若是有生之年能够见上一面,长长见识也好!”
好狠,好狠的心!不放弃的垂死挣扎,“师父这神经病非常可怕,您又天天呆这,万一徒儿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那可怎么办才好啊。”
“哼,为师若是少了片手指甲,你体内的毒虫难道就会让你好过吗?”
某人失声尖叫,“什么,少片指甲我便会被毒虫咬吗?师父,那你千万不能闲的没事就修指甲。”见那老妖怪不再有欲望搭理她,于是恹恹地窝回角落,那里已经聚集了一片黑虫,她当做没事地走过去,那些虫蚁如同见了洪水猛兽般朝四面八方逃散而去,若是被喂食了毒蛊非要想出个好处的话,便是能够驱蚊赶蝇百虫不侵。
想到一开始发现她只稍朝虫聚之处伸手一点,那些黑虫便如同开山辟水般让出一条道来,于是她一时忘乎所以到处追着虫玩乐,直到那老妖怪忍无可忍用锁链点了她的穴道,这才被钉在原地不能动弹。
躺在地面肌体与冰岩相亲,身体却无感寒冷,丝毫没有睡意,周遭登时安静得如同陷入了死亡之中,陆以君心头隐隐害怕,张嘴道,“师父您呆此处多久了?”知晓不会有回应,于是又絮叨道,“师父,徒儿小的时候便怕黑,徒儿眼神不好,总是觉得那些黑洞洞的地方会藏着些东西,心里害怕总是睡不着觉,于是每晚便要掌灯而眠。”
“师父,我以前总以为每个人和我一般,害怕黑,害怕睡觉。直到有一天我发现原来隔壁的二狗子他竟然天不怕地不怕,听说他很小的时候便能独眠。我便总是想着办法与他亲近,想知道为何他的胆子这般大。他当时对我道,不过就是两眼一闭的事有何难?我便问他,那你担心黑暗中不可见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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