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徒儿何时才能出山?”山洞中一猥琐藏在角落落里的白肉团不知在做什么。
被锁链穿身的鬼魅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那白肉团转了个身,露出一张脏得让人想吐的面孔,除了脸上镶嵌着如宝玉般的美瞳,实在没有可取之处,显然白肉团恼了,“师父!师父!师父!师父!...”无限的按复读键,那锁链猛的哗啦一声震动,吓得那没出息的白肉团立马噤了声。
“你除了成天呱噪之外还会什么?这才呆了一天不到边想着出山?你这般的徒儿出山岂不是将本教的脸面全数丢尽了吗?”恶狠狠的语气在空旷的山体中震耳欲聋,连带的那白肉团都被声波震得抖了抖。
“师父,徒儿在这般呆下去,可要生病了,若是徒儿死了,谁来给您传承衣钵?”惋惜地大叹一声,又把胸口的抹胸往上提了提,原本就是从阴寒的水中出来的,衣服自然不能再穿了,想晒干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还好洞里视线不是很好,再加上她来自先进洒脱的现世,二话不说地把衣服扯成长条,胸口裹了个抹胸,下体就随日本的相扑选手那种三角夹**的穿法。再说自从喂了那老妖怪的浓血,竟然感觉不到寒冷,身体中总是有着盈盈真气暖暖的通向四肢百骸。嘿这腰不疼了,腿也不痛了,上天堂爬楼梯也不用走了,您瞧准了,新盖中盖牌高钙血!真是比灵丹妙药还有效果!
“生病?你这般生龙活虎能生什么病?”就算被厚发遮盖了表情,也能闻出话中浓浓的不屑!
“师父,就算生不了病也会闷出病来,我与你说说这个其中的道理,这边,喔我说的是此处中原,不如我的家乡在遥远的大草原,咱们那儿就特注重培养品性,你瞧,像徒儿这般心理健康的人可是百年难得一遇。”
耳中传入浓浓的嗤笑声,忽略不计,“我们那原先跟中原一样皆是男主外女主内,于是这男人去外头打猎,有时三五天,有时三五月,这短时间还好,这日子一长,女人们就开始瞎操心,是不是被黑瞎子啃了啊?是不是外头藏了野女人啊?是不是死在路上了?是不是被山贼杀啦?于是日子一长,女人们看谁都不顺眼,都觉得对方很有心机想要迫害她,于是全村的女人们都得了神经病,这种病治不好通俗的说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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