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细微的喘息的声音。
他随手把书搁在了身侧的木桌上,那桌子上还放着一杯咖啡,还有一个被人刻意的撕掉了商标的白色的药瓶。
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在自己的床边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粒白色的药片。
原本,他以为是方凝放进了他杯子里的药,为了是给他吃,在他的揣测里,她或许是想要在他这里找些什么。后来,他在自己家里悄然的装上了隐形的摄像头,即使是洗卫的位置,也没有放过,这便是他的生活的方式。
即便是他再想磊落,再形如君子,但是他生长的环境让他几乎对生活里的一切都是不信任的。可悲的是,那便是他成长起的环境,一个名字应该叫做家的地方。
他的三妈生养了儿子,那个足足是小了他十五岁的男孩子,让一个女人疯狂的念头,如雪球般的滚成了欲望,也让她试图想要做什么。
应该是从他出生以后,自己的母亲便从来未曾不在他的身边,佛堂是她从来不曾踏出的地方,母亲把自己囚在了那里面,那是为了一个永远会活在她心里面的男人。
从出生起,他有的只是一个又一个面目艳丽,身材妖媚的保姆,而他的父亲的三姨太,四姨太便是如此的爬上了他父亲的床。
生活着实的在他的面前上演着一幕闹剧!
后来的结果,出乎李昶安的意料,在摄像的资料里,他只看到了她几乎是每夜都在他洗漱或是不注意的时候,吞食这种药片。
到了后来,他把那片他捡拾到了的药片,找人做了化验,才知道这是一种国外的进口安眠药,价格极贵,也意味着服食它的人,有着极其严重的失眠,几乎可以形容成那些彻夜不成眠的人才需要这种药片。
他不禁猜测,在她的心里,到底藏着什么样的事?
在她拒绝了全世界的靠近的冷漠里,她在心头压抑着的只是一个名字叫做陆恪宸的男人?
在他李昶安的床上,当他吻她的时候,在她几乎吝啬把一个真诚一点的笑容给自己的情感的世界里,满满的装载着的都是那个叫陆恪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