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自出生起,对于爱情便是有一种几近偏执的狂热的天性,那也是命运给予人生的恩赐,因为它是甜蜜的,即便是最苦的时候,也比其它的任何的甜都会让人不舍。
至于那种爱以及是狂热,都给了谁,是纯真的初恋还是涂靡了心智的禁忌,还有谁会在乎?
方凝坐在别墅里那一张过于巨大的奢华的欧式洛可可风格的餐桌的一端,她手持刀叉,吃的并不算多,而且,她看到此时坐在她对面的李昶安吃的也并不见得,会比她多上几分。
两个人的沉默,从花园里,方凝醒过来的那一刻,便已经是开始酝酿了。
沉默里,两个人都未显现出什么不自然的情绪来,他那些深潜着的情绪,依旧如万年的古井底部的那些永远是暗不见天日的淤泥一样,方凝从他的眼里窥探不出一丝一毫他所谓的真实的情绪。
这个男人,是极难懂的。
时常冷漠,偶尔温情,就连那些看似并不矛盾的与他的年龄,相吻合的那些成熟和沉稳,在方凝此刻的眼里,多是多了一分神秘的色彩。
如果说起来,有些让她感觉像是西方教堂殿堂之上,壁顶之巅的那些圣经的油画。
浓墨重彩的颜色,极具有张力的肌肉的力量与圣洁的裸@体对人的视觉的冲击,再加上那些或是神秘,或是暧昧的神话的人物,那里面每个人眼神里的热烈与纯静,都冲突着,冲撞着,在看似和谐的圣洁的神话中潜藏!
“有话要对我说?”
她注视着他已经许久,李昶安抬眼,扶着金丝的眼镜的边框,微微凝眸看她。
方凝唇角微露迟疑,又继续凝神的看了李昶安那双隐在镜片后面的眼睛里沉稳的目光后,才缓缓开口。
“以前,没有见你戴眼睛,有点不习惯。”
“眼底发炎,戴不了隐形。”
“噢。”
方凝手里的餐叉拨弄着烫碗中的青菜,状似不经意的,她问李昶安。
“能和我说说昨天宴会上,那个粉红裙子吗?”
“你在意?”
李昶安彻底的放下了他的餐叉,身体微微的向后,靠在女王宝座式的高背椅,安稳的望向了她。
“我有权力知道不是吗?”
她这时候,潜意识里照着他的样子,学着他的动作,也靠坐着,凝眸和他对望。
“她是泰芙蓉,是东南亚的泰龙家族掌门人的独生女儿,我和她认识的很早,几乎是她刚上小学的时候,他父亲就把她托给了我父亲照顾。其它的,相信你也看出来了,一年前,她父亲向我父亲提过婚事,我没有答应。我和她的关系也只有这些,其它的瓜葛从来没有,我也可以向你保证,不会有。”
“是吗?”
方凝侧了侧脸,柔然的笑了笑。
“今天,你很坦诚。”
李昶安略顿了顿,食指划过了鼻尖,沉吟了片刻,他就这样注视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