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我,一向是冷冷淡淡的,很少有情绪上的波动,更不别说此刻既像撒娇又像泼妇地“严刑逼供”了。
他贼贼地笑道:“没话说了吧?龙太太,承认吧,你已经被我逼出了最原始的真面目了----哈哈哈-----”
我看着他笑得猖狂的脸,唇角上翘,阴阴地说:“你说的对,龙先生,你已经逼出了我最原始的真面目。所以,你要负出代价。”说着,我的手探向被子底下,握着他的小弟弟,一阵搓揉,他的呼吸开始不平稳,飞快地捉住我的手:“女人,别玩火。”
我学着他笑得贼贼的,“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说,那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那对母子又是何方神圣。”
他无耐地叹气:“还真不死心啊------她是我公司里的女总经理,那是她的儿子,那天她带孩子去逛商场,与我碰到了,就逗了她的孩子。”他看着我,“报告完毕,夫人。”
我睨他一眼,“勉强付合事实。只不过-----你笑得那么贱干嘛?”
他翻着白眼,拉了被子盖在身上,翻过身,背对着我。
我赶紧推他,“你还未回答我呢。”
好半晌,我才依希听到一个闷闷的咕浓:“怪不得古人都说,唯有女人与小人难养也。更怪不得齐愿非再三警告我,说怀了孕的女人最不可理喻,原来如此。”
齐愿非?!
当律师的都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这个道理绝对不假。
***
我想阮若水在没有明确我的态度与心情,肯定还会来找我的。
但我没想到会这么快。
一大清早的,我正在梦周公,睡得正香,电话响起了。与楼下连成一线的电话机在床边响彻云霄,我翻过身,装着没听着。反正龙应扬在身边,他会起来接。
“无心,我正在卫生间里,你接下电话。”
我恼火地伸出手臂,接过电话, “喂!”
我的语气觉对算不上好,但对方却笑得开心极了,“龙太太,早啊。我是阮若水。”
我的磕睡醒了,撇撇唇,还真是阴魂不散,或是贼心不改。
“有事吗?阮小姐。”我更加不悦了,打饶了我的睡眠,真是该拉出去杀千刀。
那头语气更加高扬,“别这样嘛,就算你生你老公的气,也不必把气使在我身上吧。说起来,你还要感谢我呢。”
我打了个哈欠:“嗯,确实该感谢你。”给我提供了一个不发钱的乐子。
那头响来咯咯地笑声:“不必了,龙太太,今天有空吗?我请你喝咖啡?”
“不必了,今天应扬要带我去产检,你是知道的,我都已七个多月了,应扬告诫我,不能再随意捉弄别人了。尤其是像阮小姐你这样的大美女。”
“什么意思?”
我呵呵一笑:“阮小姐,对不住啊,虽然你提供了不少乐趣给我,但也麻烦你下次把照片弄得逼真点。让人一眼就看透的感觉真的很不爽。”
阮若水给我的那些照片确实很逼真,但-----我左看,右看,发挥出我在杂志社练就的火眼金睛观看了半天,终于得出结伦-----这些照片全是电脑合成的。虽然对方技术非常高明,但依然逃不过的毒眼。
杂志社对名人八卦都有莫名的爱好,把名人秩事弄来与大众欣赏,不管有无好料,为了娱乐大众,或是完成任务,亦是想哗众取宠,合成照片就成了摄影师的必备之须。
我在杂志社呆了半年之久,这点还是清楚的。
唯独有一张,完完全全是实拍出来的。
那就是有孩子的那张,龙应扬对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笑得异常开心的那张。
阮若水想凭这些用电脑合成的照片来胡弄我?
说她的运气背,还是没有找对人?
而阮若水沾沾自喜地以为会让我伤心欲绝的愿望在没有得呈后,会有何表现?
就算脸皮再厚,也懂得见好就收。
但我还忘了一点,那就是恼羞成怒,破罐子捽碗。所幸,龙应扬刚好从卫生间里出来,他抓过电话,冰冷的声音在清晨里显得寒意浸人。
“阮若水,我还真是低估了你造遥生事的本领。看来,我回加拿大后,应该给你点好料才能才能让你完全安份。”
阮若水毕竟不笨,她犯不着为了整我,而把自己的家族都搭进去。她之所以想找我的麻烦,只不过是心有不甘,然后阴谋败露后,恼羞成怒而已。
不必对她太过苛责了,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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