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外边偷腥被老婆逮到,连相片都有了,一般人会有什么情情?
是忐忑不安,还是诚惶诚恐?
亦是死不认错然后胡乱编乱造?
我斜眼睨他,他倒是一副正人君子模样-----
我点他的额头,恨声道:“怎么,我左看右看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他道:“龙太太,人家法院在判刑之前,总得让犯人有申冤的机会吧。”
我闲闲一笑,从枕头下边抱出一摞照片,“喏,龙先生,你该怎么解释?”
他随意翻了下照片,抬头看我,目光看不出情绪:“就这些?”语气里尽是不以为然。
我磨牙,从中抽出一张照片,“这个孩子,长得还真俊。”看着照片上父慈子孝的模样,我表面上堆起假笑,其实心头怒火早已飙升到喉间,只差冲破喉咙吐得出他满惊惶。
他沉默,拿着一张张照片,反复看来看去,最后,拣起那张有小孩的照片,赞赏道:“这么多张照片,就只有这第一张拍得角度最好。”他看我一眼,似笑非笑,“也最真实。”
我再度磨牙,“龙先生,这么说来,这孩子,你就是经手人?”
他随意拿着其他照片看了下,丢开,“这些照片哪来的?”
我揪着他的耳朵,阴阴地道:“即然你都从王妈嘴里得知我每天吃几碗饭,上几次厕所,喝几杯水-------这点小事情,想必神通广大的龙先生最是清楚了-----何必问我。”
他失笑:“好酸!我记得王妈今天炖了冰糖燕窝粳米粥给你,明明是甜的,可没有加醋啊。”
我冷哼一声,开始了目光对峙。
良久,我服输,我实在瞪不过他。
我把所有照片收了起来,一并丢进垃圾桶,可惜,手不够准,有大半都扔到地上去了。
“为何还要留下一张?”他把我手头的照片扯出来,随手一丢,命中桶内。
我不服气地瞪他,“我要留下这张,去找你爸妈评评理,你这个花心大罗卜,连已婚妇女都不放过。”
他没吱声。
我继续发飙:“你不是很厉害么?你身边的保镖不是从不离身么?为何还要被人偷拍到?”
我终于说出了困饶我一整天的事了,阮若水算什么东西,她有多大本事,居然能把这家伙在外边做的坏事拍得一清二楚。
龙应扬对我的质问,并不答腔,只是撑着手,看着我的表演。
我又气又恨,又狠狠点了他的额头,他身子朝后仰去,我恨恨地道:“你老婆我被那些对你还不死心的女人逼到这种地步,身为男人的你,不做做些表示吗?”
“逼?她们怎么逼你了?”这家伙居然还敢给我笑。
我气不打一处来,拧他的胸前,“三番五次打电话到家里来,逼得我无处可逃。还拿出你以前偷腥的证据,就是想让我崩溃,说不定,激动悲忿之下,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然后你就厌恶我,与我离婚。再然后,我急怒攻心,孩子不小心流掉了。”我慢慢靠近他,火气越烧越旺:“龙先生,即然你早已知道阮若水来找我的麻烦,为何还装着不闻不言不理不睬?任你可怜又柔弱的老婆我,自生自灭,任外头的狐狸精欺负?”
龙应扬慢慢靠近我,可恶的双唇慢慢弯起来,刻意模访我:“你的嘴上功夫不是很厉害么?你最拿手的不就是能不动声色间就能让强弩烟飞灰灭么?连黄月澄那种老江湖都能被你三方两语一个眼神气得跳脚,连楚恨忧那么厉害的女人都能被你整成那样,连我那一向扯高气扬的母亲都能被你气得差点脑溢血------何况区区一个阮若水?”
他把身子躺平,双手枕在脑后,看着我,双眼晶亮晶亮-----大老奸大老奸的。
“所以,我何必要强出头呢?再说了,你一个人在家,我上班忙,又没多余的时间陪你,阮若水刚好能给你带来乐趣,身为最疼爱老婆的我,何必要去阻止呢?”
荷,敢情大老爷他是故意让阮若水来给我打牙剂?知道我这些天闷得发慌,想找些事来做?
我皮笑肉不笑,“那照片上的孩子又是谁的?那个女人,又是谁?”
他蓦地笑了:“为了一张照片就像打翻了醋坛子似的,值得么?”
“值得,当然值得,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凶神恶煞地揪着他。他身上没有衣服,我只能掐着他的脖子。
他定定看着我,声音揄揶:“奇了,我记得以前的你可是冷心冷漠再加冷面的,怎么此刻,倒变得像个母老虑似的?”
我窒住,是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