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说说小八卦,取笑别人了。
而我很幸运,主动来办公室里感染着紧张又忙碌的气氛,被同事小宇逮着替她做漫画封面。
“无心,你真是我的救星,救苦救难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转世啊。偶不小心得罪了吸血鬼琴姐,被她青面獠牙地命令我负责这期的漫面,你来的正好,快快救我于水深火热当中吧。”
我削着2B的铅笔,桌上放着一线素描纸,对面阿彩打扮如漫画上的都市新贵,她新烫了头发,卷卷翘翘的,把她略带婴儿肥的圆脸衬得娇俏几分。
这期的漫画以家庭生活为主,她自动请缨说以她的肖像来取悦大众。
我努力地,认真地,用心地画着,很快,一副漫画版的八卦女王跃然纸上。
我看着挺满意,不用涂改就能一笔画下,多日未练的绘画功底还是有看头的。
忽然,龙应扬缓慢却带着冰冷的问话却不期然地进入脑海。
“你对聂如风说的话,是真的吗?”他又问。
我望着他。“当时,你也在场?”
与聂如风说了那么多话,我怎么知道他到底要听哪句话。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高大的身子有股望而生畏的森冷,他道:“你对聂如风说,你嫁给我,无关爱,只是为了不想受命运的控制,对吧?”
我沉默着,他居然知道了。
他轻笑一声,深夜里,他的笑声和着寒风,格外冰冷。
他呵呵大笑出声,声音冰冷,“我原以为,你在与聂如风结婚的当天用计逃到我身边,也许是因为爱我----”
我沉默着,默默地望着他。
“我知道了,原来,都是我在自作多情。”
我无言以对。
他满脸阴郁,决然转身,坐上一直跟随在身后的车子,扬长而去。
我望着慢慢隐入黑暗中的车子,黑色的轿身,很快就与夜色溶为一体。我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哎呀,无心,你这个笨蛋,你怎么可以把我画成这样?”耳边阿彩大呼小叫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来。
我抬头,茫然地看着她。
只见她气极败坏的抽出素描纸,脸色扭曲,“你看看,你把我画成什么样了?这上边的苦瓜脸是谁啊?一副惨糟被人抛弃的可怜样,会是我吗?”
我看着她忿忿不平的脸,还是一脸茫然。
这时,旁边的小宇取笑她,“无心绘画真乃神人也。阿彩前阵子正在追求隔避广告部里空降来的刘大帅哥,却惨遭人家抛弃,无心画得这副怨妇脸还真是应对工整,哈哈。”
阿彩咆哮一声:“谁说我惨糟拒绝了?等本小姐把他得到手了,看我怎么收拾他----”说着,她转向我,又换着一副谄眉的表情,“无心,求您高抬贵手,把我画得漂亮一点儿,然后,和气些,再水灵一点,再把我身材画得好一些,还有我的腰,也化得细一些----”
呵,说了一大堆,还不是女为悦已者容嘛。
了解!
我道:“很抱歉,我的画功还没有达到那种水平---可以化腐朽为神奇。”
原本还算美好的面孔立即化身为青面獠牙,恶狠狠地威胁,“去你的,乖乖地作画,和被我五马分尸,两者,你选其一。”
我把铅笔递给她,“那我选择后者算了。”
办公室顿时传来一阵轰堂大笑。
小宇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边笑边抢过阿彩手里的素描,“嗯,画得不错,很有神味道,虽然与我选的主题不太一样,反正家庭式笑话很多嘛,我重新选一个就行了。”然后,她已一溜烟地奔进了主篇办公室。限彩追悔莫及,赶紧奔过去抢救自己的形像,她那惊恐万状的神情又惹来一阵大笑。
我支着下巴,看着笑得前扑后倒的同事,双眼却浮现茫然。
我真的好羡慕小宇她们,整天无忧无虑的,多好。
主篇办公室忽被打开来,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抱着头狼狈鼠窜,身后琴姐如母老虎般追了出来,手上还拧着棒球拍,边追边打着,咦---那位神情狼狈的男子,不正是我们杂志社威风凛凛的老总吗?
“该死的王八蛋,我为什么要嫁给你?你去死啦。”
“为什么不愿嫁给我?你情愿接受那个姓周的求婚,为什么不愿接受我,你倒是说个理由啊?”
看着老总悲愤交急的神情,很熟悉,勾起了我不愿回想的往事----我又想起了聂如风。
“为什么不愿嫁给我?”那天,在他的办公室,他的话悲愤不平。
“我不想受命运的摆布。”我说道。
“可是,你却嫁给龙应扬了。”他不服气地控诉。
我冷笑:“如果非要两者选其一,那么,我情愿选择他。”
他连连后退,脸上越见痛苦神色,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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