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大的街道,空无一人。
四周冷冷清清的,只除了偶尔有辆车子滑过,寂静的街头,只剩下我的拖鞋拖在地上,发出粗燥的声音。
一阵寒风吹来,我忍不住瑟缩了身子。该死,被龙应扬这个无赖兼恶混气得头晕,出门时只披了件外套就出来,现在大街上,尽是凛冽的寒风,刚开始因怒火填心倒不觉冷,但时间长了,身体就吃不消了了。
我拧紧了外套,又一阵冷风吹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喷涕,一件厚厚的外套立即披在我肩上。
熟悉的气味,带着温热的感觉,不必回头就知道是谁的。
“看你,这么冷的天,着凉了可不好。”身旁的他,语气低沉,带着淡淡的指责,语气却温柔。
心里百般滋味都有!我冷着脸,就是不看他,继续朝前走。
这个无赖,今晚被他气得不轻。
我不愿立即与他回去,想在小乔的屋子继续住下,他倒好,满口答应,但下一秒说出的话却把我气得够呛。
小乔那个见钱眼开的家伙倒求之不得呢。只是,我才不敢让他住下来。
如果他也一并搬到小乔的屋子,可以想像,未来的日子会是如何的水深火热。
越想越气,为什么我要被他牵着鼻子走?
我走得飞快,身旁的步子也跟了上来,我放慢步子,他也亦步亦趋地跟着,却一直未说话。我不禁更加气闷,狠狠地瞪他一眼,继续朝前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脚好酸,全身好累。可那混蛋却一言不发,继续好整以瑕地跟着我,看那闲适的模样,好像在闲庭散步似的。
我咬牙,不想就此服输,继续漫无目的地压着马路。忽然脚下一脚踩空,我吓了一大跳,身子踉跄朝旁边倒去,被他一把抱住。
“放开我。”我心有余悸,对他恼火低吼。
他反而把我搂得更紧了,声音闲适:“还要再散步吗?我记得你们杂志社的主篇给我打电话,说明天早上九点要派人来采访我。”
我没好气地道:“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琴姐也知道我与他闹僵了,所以另派了其他的人?
“是啊,采访嘛,对于我在商界的动静倒没那么热衷,相反,对我的私生活,家庭状况,交友之类的话题更是在意。”
我警惕地看着他,“你倒底要说什么?”
他笑笑,漫不经心地,“对方主篇已经电话里向我大致提出了一些问答,比如,我与妻子一个星期做几次爱,我对妻子的性能力满意否,还有---”
我可以感觉自己的脸已火辣辣地红成一片了,忍不住低叫:“还有什么?”
他无辜地看着我,“她还问我,我的妻子是否害羞,还是每次*时是主动还是被动----”
“住,住口。”我气得快晕倒,这个胡搅蛮缠的恶人。
我才不信以我们杂志社的资质与水平,琴姐会向他提出这种过于私密的话题。但这家伙----我瞪他,他朝我挤挤眼睛,一副“你不信大可拭拭”的神情。
我顿时气结,一向俐牙利齿的我,也说不出一句有效收拾他的字眼了。
“无心,如果明天她们真的问起,我该怎么回答?”他促侠地朝我眨眨眼,“我知道你害羞,所以我干脆把所有的事都揽在自己身上好了。我会对她们说,一向都是我主动的,而且,你的身材棒极了,我们天天都要做----”
我气得全身发颤,朝他吼道:“你这个无耻的恶混。”
他忽然弯腰,与我平视。我挑衅地瞪着他,不甘示弱地与他互瞪着。
不一会儿,我就败下阵来,第一次发觉,原来他的身高也是如此的压迫着我。
他看了我一会,声音清远:“昨天,你与聂如风见面时所说过的话,我都知道了。”
我挑眉。
他看着我,目光里有着一丝恨意。“楚无心,你给我说清楚,你之所以愿意嫁给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怔住,看着他严肃又萧杀的俊脸,他的眼里再无笑意,也无促侠,只有无尽的冷肃。
我机灵灵地打了个冷颤,他这副表情,我从未见过,心里忽然有些害怕。
他定定地看着我,双眸微眯,语气轻且缓慢:“无心,你说,你与聂如风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
“无心,你说,你与聂如风说的话,是不是真的?”龙应扬轻且缓慢的语气,听在我耳里却如置身于冰冷的地窖中。
坐在办公室里,耳边冲斥着各位编辑们抛却淑女风范后的河东狮吼,临近关建时候,再过两天杂志要作最后的审稿,复审,重审,终审,然后由主篇签上大名后,再排版,然后再送去校队室,由资深捉虫大师阅览后,确认无误,再送去印刷厂,编辑室里的众美多美女编辑们这才真正松下气来。剩下的日子,就可以隔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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