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重新上路,中间无论怀蓉如何撩拨周晋,他的速度都不曾增加。只是以纯,听着怀蓉那些胡言乱语,脸竟一路红到长沙,下了车吹了风才稍稍好点。她偷眼看周晋,却见他也正望着自己,以纯忙收回自己的视线...心跳得好快。
周晋一直那样看她,但是今天,以纯不知怎的,就是会脸红。
倒是怀蓉,唯恐天下不乱一般,摇着头说:“这个市一级赛车手,竟然花了四个小时才到长沙,哎,丢长沙市赛车手的脸啊。”周晋拿眼瞪她,她只作不见,连连摇头。
以纯不解地看着怀蓉,怀蓉诡笑道:“是啊,周晋是赛车手。在长沙很有名的哦。”
“你怎么知道?”以纯问她。
怀蓉一下哑住了。周晋却笑了,替她答道:“怀蓉看上了某一个赛车手,为了了解情况主动出击,就去看那人赛车,不巧遇见了我。”
“咳,咳。”怀蓉突然咳起来,“没有的事,以纯别听他的。”
以纯却满脸兴趣地看着周晋,“是吗?叫什么名字,人好吗?”
周晋满脸笑意地看着怀蓉,“当然好了,怀蓉的眼光能错得了吗?”
以纯点点头,“就是就是。”说着抓住周晋的手,“带我去看,带我去看看。”
“咳、咳...”怀蓉咳得更厉害了,朝周晋连连使眼色,“适可而止啊。”
周晋却温柔地注意着以纯,轻声道:“当然可以。”
时间就定在周三,周三是那人比赛的日子。
那人的名字周晋始终没说,以纯从怀蓉的嘴里也撬不出来,干脆就不问了,到那天看到了不就知道了。
到了那里以纯就后悔了,每个人都包得那么严实,根本就看不清谁是谁,周晋本来早就没有再比赛了,但那天正好缺一个人,问周晋愿不愿意参加。周晋征求了一下以纯的意见,以纯皱着眉问,“会不会有危险?”
周晋摇头,“比赛是正规的。而且...我只是凑个数,没必要拼命。”其实他想说的是,我要让你坐在后面,怎么肯让你涉险。却终是没说。
“那...好吧,小心点。”以纯嘱咐道。
旁边的怀蓉老毛病又犯了,在一旁哈哈笑道:“真像妻子送丈夫出门啊,羡煞旁人啊。”
“怀蓉,你羡慕谁?”怀蓉的话刚完,一个痞痞的声音就插了进来,怀蓉一见那人,先是惊喜,然后便是脸色苍白,一张脸七变八变,又见那人盯着她要答案,才小声道:“周晋呗,还有谁。”
那人笑了,看着以纯,“陆以纯?”
以纯怔了怔,“你认识我?”
那人着一身蓝色和比赛服装,手里抱着头盔,只一只头露出来,头发有些长,打得碎碎的,是时下流行的发式,一只眼睛被浏海挡住,微笑看着以纯。
“认识啊,怀蓉和周晋都经常提起你。”他说得漫不经心,不过眼睛却没有离开过以纯,像是在评估什么一样,以纯被他看得有些发毛。
怀蓉一掌拍在那人身上,“阮朗,你有点礼貌好不好,哪有人像你这样盯着人看的。再说,以纯是你能看的吗?”怀蓉前几句话都很好,但后一句,以纯生生打了个颤,还不如前面的几句都不用说了。
阮朗回身打量怀蓉,“关你什么事,又不看你。”
“你!”怀蓉几乎咬牙切齿,话冲口而出,“有种你永远别看。”
阮朗伸手楷楷鼻子,不再说话。
正这时,电铃响了,阮朗回身看着怀蓉,“给我压车尾吧。”
怀蓉冷哼。
“好啦,姑奶奶,我说错话了成吧,请您上车吧。”
怀蓉这才不情不愿地坐到他的车后,在戴上头盔前,怀蓉对以纯说:“小心点。”
以纯微笑。
周晋也准备上车,以纯坐在周晋后面,本来中间隔着些隙,周晋无声地把她拉近了些,让她的手臂圈住他的腰。开始以纯还觉得不好意思,车一启动以纯就知道了原因,车子像箭一样朝前冲,如果以纯没有圈紧周晋,她不知自己能不能完好地坐在车上。
但这种感觉又似毒药,身体与气流相撞,从来没有那样激烈过,以纯紧紧地贴在周晋的后面,路中有几道弯路,周晋都是一弯而过;还有好几次,周晋的车差点与另一辆相撞,但以纯没有担心过,她将头抵在周晋的肩膀上,觉得无比安心。
即使他的速度并没有如他先前所说的,慢慢的、不急。她也不担心。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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