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便走。
——看什么呢,反正,什么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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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以纯才见到陆与名,他似乎瘦了一圈,眼睛陷下去了不少,果然是病去如抽丝。
下午的课完了之后,俩人还是如以往一样去汪老师家,汪老师的妻子手艺不错,包的粽子又香又软,好吃得不得了,以纯和与名把端午没吃到的都补回来了。汪老师看着那一地的尸体,悔不当初,只叹引了两只黄鼠狼。
又是擂茶,又是冲蛋,又是下棋,日子又回复到了从前,似乎,凤凰没有去过,陆时政没有挪用公款,陆与名没有要求以纯去清华。
高三几乎三天就是一模拟,与名一直保持着绝对的优势,与名有时也会拿试题也以纯做,以纯也想知道自己的水平,看着时间做完了,把卷子一起交上去请老师阅。
数学物理都还不错,唯有那生物和英语,以纯觉得实在力不从心。
而她想学医,首要学好的就是生物。
不久之后,高二也举行了正式的分班考试,以纯和周晋都选了理科,怀蓉选了文科,离开教室的那天,怀蓉一脸解脱的笑容,对以纯说:“终于不用再在脑海中划线了。”
周晋和以纯又坐回了同桌,这次不是排名的缘故,是基于一帮一,相互提高的需要。以纯善物理和数学,英语和语文也算顶尖,周晋哪科都好,唯有语文,怎么也提不上来。以纯做过几个学期的语文课代表,虽只是收发一下作业,但她语文功底好却是公认的事实。
以纯好几次从繁重的功课中抬起头,都有片刻的失神,仿佛一切都回到了最初。
她与所有人陌生的日子。
只是后面,不再有怀蓉。
在与名高考前,高一高二放了一次假,以纯没有回家,她跟在与名的教室上课,同与名坐同桌。学校似乎对他们的亲密已经习惯了,连授课的老师也没有阻止。
桌底下,是两只相互纠缠的手。
与名朝她微笑,她回以一笑,她原以为,离别不过是离开,只是某个人走了,她不会在意,原来,也会痛。她看着与名,想着以后,没有人再陪她在竹林中念书,渡河时她迟到了再无人撑篙等她,她的心便一阵一阵的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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