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初吻都是以纯主动,后来再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有时握一下手,他的脸也会红一会儿。而以纯,自从那次松手事件后,她表面没什么,实际上心中已将与名划为观察期,她认定他是守礼的男子,不会强迫自己做什么,所以他叫她出来,她没有一丝犹豫。但她终是忘了,与名到底不过十八岁,高考的压力已足够大,更何况他唤她来这里,在高考前这样大张旗鼓的旅游,本就不合常理。
以纯没有用力挣,她习惯了做事三思,并迅速在发生事情的时候作出最好的决策,目前的情况下,她最好不要惹恼他,所以她顺从地由他吻,但眼泪却是止不住,她到底只有十七岁,也是头一次遇上这样的事。
与名的唇离开以纯的,手却没有,依旧紧箍。以纯悄悄用过几次力,完全挣不开,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流,与名终于放开了手,不知所措地看着以纯的泪水,手伸上又放下,伸上又放下,只差没有陪以纯哭。
以纯慢慢地蹲下,很久以后与名都记得她那时的姿势,双手抱着头,不是太长的头发被挤成一堆,她低头,肩膀微耸。他与她相识以来,她发呆沉默不说话见过不少,像这般,有些撕心裂肺的感觉却是头一遭,他想安慰,却不知从何说起。
她不是容易生气的人,只是此刻,她真觉得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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