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两人告别老板娘,又坐上了沱江的乌蓬船,这次与名没有自己划,租的是一个四十岁的汉子的船,以纯见到他时,他正在唱山歌:“山歌那个好唱,口难开;白米那个好吃,田难造。吆哦喂……”
与名告诉他,他们想去桃花岛,那汉子满口答应,以纯如过资江一样,静静地坐在船头,出门时太阳还未升起,此时半个太阳已从山的那边浮出,金灿灿的铺满了整条河,以纯抱着腿,分外自怜。
与名跟着汉子撑篙,两人不时地换一把手,那汉子极通山歌,一路唱来没有停歇,与名也算略懂一些,跟着一路学,倒学了好几首,以纯托腮看着这重重叠叠的山峦,耳边是久违的原始山曲,听来心旷神怡,觉得这一趟来得真是值。想到这里,她回头瞧了一眼与名,与名也朝着她望,两人的目光一下子碰到一起,以纯下意识想扯出一个灿烂笑脸,却被与名突然收回的眼神所止住。
与名把篙扔到汉子手里,直走了几步到以纯的面前,也不说话,握住以纯的手就扯起来,也不管以纯是否站稳,一路扯到舱内,刚进舱,那舱帘也随着他的身体的进入而被放下,以纯还没回过神,就被与名扳过脸,狠狠的吻了上去。
那样大的力气,紧紧箍着她,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与名从来不是这样子,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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