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学校,据怀蓉说是因为他父亲希望她认真读书,而是在花花世界乱逛。
以纯听后一笑置之,她知道怀蓉真正要说的话还在后头。
怀蓉先是仔细地观察了以纯的脸色,才小心翼翼地开口:“但是我听说实情不是这样的,陆与名和徐柔从小学开始就是同学,陆与名的父母也是国家公务员,只是级别要低多了。他们小时候就在一个大院长大,一直到初中,中考后,陆与名放弃进市一中的机会到了这里,而徐柔也跟着来了。”
“可是……”怀蓉不无担心地看着以纯,“陆与名为什么要放弃去市一中的机会呢?”
以纯却是轻轻一笑,“管他为什么,反正现在他是在二中了。”
以纯对这个问题是真的不关心,如果他不放弃市一中,两人无法遇到。更重要的是,以纯当初拿到的也是市一中的录取通知书,不去市一中,对她来说理由有很多,所以她觉得打破沙锅问到底并无必要,重要的是结果。
若说担心,她比较担心徐柔,有一个副县长的爸爸,徐柔即使成绩很差,也不应该被流放到这里来,以纯极少接触到官,这样带长字的关衔她听得头皮有些发麻,却也只是淡笑,她看着眼前徐柔的脸,白皙而漂亮,从外形上看,她更像一个北方女孩,有着张扬的脸孔。与她相比,以纯就像一个打着标签的南方女孩,个子不高,一米五八,当然,她还要长,圆脸,脸颊上有两个小小的却很深的梨窝,一笑起来,仿若纷纷下坠的桃花,再可爱空灵不过。
但很快,以纯就把这个学姐抛到了脑后,她见到与名时,与名古铜色的皮肤蒙上了一层细汗,皮肤颜色也变成了黑红色,那是高烧发到极致的表现。以纯没说什么,先给与名擦了汗,才细细的问了医生情况。
整整一个晚上,以纯都不断地给与名擦着汗,到凌晨四点时,与名终于退烧了。有人发烧里喜欢说胡话,但与名不,一个晚上眼睛闭得死紧,只有那似乎永远也擦不干的汗和过高的体温才证明他活着。医生说烧退的时候,以纯觉得自己的双臂就要断掉了。
医生对这个小女生有着一种超乎常人的敬意,这所学校从来就不是最好的学校,加上这里交通闭塞,有那么一点世外桃源的样子,成双成对的出来并不是什么稀奇事,整条街上只有他一家诊所,学校里的人他认识不少,这样的小情侣他也见过不少。倒不为了这个小女生过来照顾而生的敬佩,而是看着她一晚上的服侍,就这么一晚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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