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之后换了干净的衣服,流景便命粽子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
。傅天这次伤的太重,流景却没有请大夫过来,一是寻常的大夫根本也医不好这箭伤,二是,流景心中总是不放心假以人手,宁愿自己来。
虽然流景对医术并不是专攻,但绝对是不会比一般的江湖郎中要差,粽子之前带的药恐怕也是要比寻常的药味来的实在许多。
粽子低着头退出房门,流景就挨着傅天坐下,床上的人,安静而无害,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手指带着自己的意识覆上了那人的眼角眉梢,多数的时候,这里会是以这样的角度牵起,形成一个好像能够蛊惑人心的笑容,如今,平平展展,莫名添了一抹孤寂的味道。
傅天,你为什么要来……
情感的滋生总是无法被理智所掌控,尽管直到现在流景也不愿意承认,但对傅天,又岂止是“感恩”二字足以形容的感情?
手指顺着傅天的眉眼滑落到嘴角,傅天的体温因为失血过多要比平时略低,指尖下的薄唇亦是苍白的没有了血色。
流景记得这唇亲吻过来时候的那种霸道和坚持,也记得从这唇齿中吐露出的喜欢以及信任。
傅天,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门扉被轻叩,流景应了句“进”,婉儿便端着药汤走进来,浓重的中药味瞬间充斥了房间,流景不自觉的皱了眉,却还是起身准备接过药碗。
婉儿见流景起身,赶紧跪了下来:“公子,呃,不是不是,皇上,奴婢来就好了。”说话间,手中的药碗跟着身体带上了颤抖。
流景起身的动作因为婉儿的话僵硬了一下,婉儿,怕他。
“婉儿,你起来。”
“婉儿不敢。”声音里带着疏离和害怕,流景的眉毛皱的更紧,早知道就不要告诉他们,难道这明月山庄就要变成第二个皇城?随处可见的只有对自己恭敬谦卑的奴婢,再没有那个会笑会叫的伶俐丫头了么?
“把药给我。”现在并不是和小丫头计较这些的时候,赶紧把药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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