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已飞鸽传书招秦御医五日之内赶到。”沐清寒掀了衣摆的前襟,恭恭敬敬的跪拜在地。
“嗯。”流景的眼睛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傅天的后背,只随口的应着,连让沐清寒平身的事情都全然忘记了。直到他拿过婉儿准备的下一块纱布准备做最后处理的时候,眼角才瞥见仍旧僵直的跪拜在地上的沐清寒。
流景的手忍不住一僵,自己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先不说当着这些人的面彻底的掀去了那层淡定自若的面具,就连这唯一可以称之为朋友的沐清寒都完全没有进入过自己的视线,而心思几乎是完完整整的全都倾覆在了傅天一个人的身上。
这内里所代表的含义,几乎让流景控制不住的颤抖。
“清寒,你去休息吧。”动了动嘴唇,流景却也只是说了这几个字出来。他是君,他是臣,难道还要说对不起我忘记让你平身了不成……
沐清寒仍是恭敬的平身作揖之后退出门外,但没人看见,他眼角眉梢里边的冷寒以及浓浓的不甘。
撤了桌上的熏香,傅天几乎是瞬间就支持不住昏迷了过去,流景让婉儿去再备些热水,管家识相的跟着婉儿离开,屋子里便只剩下白着一张脸嘴角哆哆嗦嗦的粽子看着仍旧坐在傅天床边的流景,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朕见不得你这窝囊的模样。”流景拿着湿帕子把傅天额头的冷汗擦去,才回头对上粽子的苦瓜脸,语气因为取箭的顺利而柔和了不少,至少是没了刚回来时候的那种冷然的煞气。
“皇上,您要不要先去沐浴更衣,这里粽子会好生顾着的。”粽子还是跪了,五体投地的膜拜,然后才用极小的声音将这话说出口。
纵使他从小就入宫做了宦官,但不代表粽子是傻子,流景和傅天之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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