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寒,把衣服脱了。”流景回到客栈,把粽子扔在门外,只带了沐清寒进屋,坐到椅子上开口却是这样的一句。
“皇上?”沐清寒本是恭敬的低首而立,流景这一句话差点让他稳不住自己的声音。
“听说你受了刀伤,朕只是想确认好了没有。清寒,这趟辛苦你了。”流景淡然的解释道,于朝堂之上,流景是君,沐清寒是臣。可这十几年来,若说还有什么人可以称之为流景的朋友,那便是沐清寒了。听闻沐清寒在剿灭邪教的过程中身中刀伤,虽然不重,流景还是担心的。沐清寒的能力他从来都不曾怀疑,可就算如何的强大也是血肉之躯。
“多谢皇上挂心,微臣已经了没事了。”沐清寒撩起下摆便跪了下去,低着头不敢抬起。他怎么能让流景发现,刚刚流景让自己脱掉衣服时,心里因为不知是紧张还是期待而慌乱的神色。
“起来吧,这里又不是皇宫,何况你我之间,不必这么多的礼数。”流景看沐清寒好像的确没什么不适,便也没坚持,只是让他起身,示意沐清寒坐下。
“还是没有抓到月灵吗?”月灵是启月教教主在江湖上的别号,也是流景心中的一个梗,不只是上次的暗杀,流景总觉得这人对傅天也是个隐在的危险。而流景心中隐隐的觉得他不想傅天有什么危险。
“此次,清寒本是带了足够的人马,本该彻底剿灭这邪教,可不知为何,短短数日之内,启月教像是彻底从江湖上消失了一样。是属下无能,请皇上责罚。”沐清寒说完便又要起身跪下,被流景一抬手给挡了。
“是母后招你回的朝吧?”流景看着沐清寒开口,后者则是低首不语。
“启月教势力庞大,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够彻底的剿灭的,朕没有怪你,何况,母后的懿旨就连朕也不敢违抗的。”流景心中有数,不是沐清寒缴敌失败,而是母后急急召回,才让沐清寒没有足够的时间继续追杀启月教的人,可母后也是担心着自己,如此,他便是如何也不能责罚沐清寒的。
“既然你也来了,就陪着朕一起享受几天清闲的日子罢,而且此次你是立了功的,朕特许你在这里可以没有君臣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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