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景醒来时,已是隔日的晌午,粽子蹲在流景的床边一脸的哀怨凄凉,活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看见流景睁了眼睛忙不迭的起身:“皇上,你要吓死奴才啊,沐将军差点就把奴才给拆了!”
流景皱着眉毛,脑袋沉重无比,太阳穴也在叫喧着作痛,加上粽子在耳边大呼小叫,恨不得直接拉他出去凌迟。
等到眼前彻底的清明了,流景第一个反应是,这里,不是客栈。
“闭嘴。”昨夜与傅天对饮的情景一点点的清晰起来,加上这屋子的摆设太过于熟悉,粽子那一声“皇上”让流景呵斥出口的话失了往日的冷静。赶紧起身,看到屋里只有粽子一人,心绪才算平静下来。
“粽子,你刚才叫我什么?”声音恢复成了一贯的淡然,连看向粽子的眼神都不带丝毫的情绪,可粽子还是被吓得直接就趴到了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求饶:“公……公子,奴才……奴才知道错了……奴才……”那语气都带上了哭腔。
“更衣。”流景懒得再看粽子一眼,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轻易的打断了粽子还要求饶的话。粽子赶紧利落的爬起来,服侍流景更衣洗漱。
门外响起不轻不重的扣门声,三声而止,带着点恭敬的意味。流景挥手让粽子去开门,等看清门外站着的人时,流景心中不免一愣。
一身玄清的长袍衬着门外人的身型格外的修长,长发被风吹得有点凌乱,挡住了一侧消瘦的脸颊,只有一双眼睛稳重深沉,让人觉得莫名的安心。
“清寒。”流景从未见过沐清寒除了战袍铠甲之外的其他装扮,如果不是那熟悉的目光,一时间差点没有认出来。
“公子,你醒了。”沐清寒大步跨进门内,粽子识趣的退了出去并关好门,在外边守着。
“你怎么来了?”流景虽然用的问句,但心中其实已经大致有了答案,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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