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医馆老板娘窜到卓文茜跟前,笑眯眯的说道,“来啦!”
卓文茜先是一惊,而后拉开一弯笑脸,微微点头。
“跟我进来吧!”拉起卓文茜的手,就往里屋走,卓文茜有些诧异,不用排队的吗?老板娘回头扫了她一眼,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回了句,“你是阿影的小侄女,不用排队!”
接着卓文茜云里雾里就被她拽进了内室,屋内的陈设与国内基本无差,就是场地比较宽敞,桌上多了好几个人体穴位小人像。
“老头子,我带个大美人来插队!”老板娘盛情的一把将卓文茜按到软椅前坐下,中年男人面无表情扫了卓文茜一眼,稳若泰山般继续看着上一位客人。
卓文茜汗了一身,刚起身要走,却被中年男人冷不丁的话叫住了,“给你开的药,按时吃了没?”
“吃了吃了!肯定是吃了!是不是!”老板娘用手背戳了戳卓文茜的肩膀,笑得双下巴瞬间多了好几层。
中年男人眉头一拧,不悦的瞪了妻子一眼,“我问她,又没问你,一边待着去!”
老板娘无趣耸耸肩,拍了拍卓文茜的肩膀,撇着嘴默默退出了内室。
“我的手,能治好吗?”
这是病人的通病,一到医院必问的总是与这差不多的话,可这话也往往是医生们最不爱听的,中年男人毫不留情的回了卓文茜一个白眼,并未搭理她,静静摸着她的手腕,不想在卓文茜眼中一张完全没有喜怒哀乐的棺材脸神奇的播报了一周的天气预报,他缓缓抬起头,一脸狐疑的看着卓文茜。
“你流产的时候,孩子多大了?”
卓文茜石化了,就这样随便一摸就能摸出她流过产?微怔半秒,她还是老实开了口,“四个半月!”
“什么?”那张棺材脸突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那阵仗比她当事人还要激动,“就你这体质,能怀上一胎已经是个奇迹了,孩子都形成了你才不要,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怎么都把小生命当成儿戏呢!简直…”
“这位先生,尽管我很佩服你的医术,不过我要更正两点,第一:我跟我老公都非常期待这个孩子,他的存在绝对不是儿戏!第二:我不是不要他,是我出了意外,没能保住这个孩子,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很抱歉耽误你的时间了!”卓文茜毫不客气打断了他的话,迅速直起身,欲要离去。
中年男人若有所思看了卓文茜半响,冷冷说了句,“既然你和你丈夫都很期待孩子,就不想再要一个?”
卓文茜一愣,很不争气的缩回了脚步,轻蹙着眉,微微侧身,瞥向身后那张直板脸,一时语塞。
“你倒是挺有性格的嘛!”中年男人撇嘴浅笑着,附在那张棺材脸上,无比的惊悚。
笑话!这是事实!和性格有半毛钱关系!孩子本就是她一生的痛,她不允许任何人已任何形式误解她对孩子的感情!不过刚才,她是有些失态了。
“你先去针灸室做电灸!”拉下常年不变的棺材脸,中年男人起身走进了内室。
一名白衣医护上前将卓文茜领进了针灸室。
两个小时后,卓文茜拎着大包小包的中药在老板娘笑脸迎送下出了中医馆。
独自走在僻静的石子小径上,想着临行前中年男人嘱咐的话,卓文茜心里闷闷的,有些发堵。
四个般月被车撞掉了胎盘,连芸姐都说能救回她已经是医学界一个奇迹,以后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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