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怕她控制不住本性?公子变化完全后的能力远在娆娃的妖力之上,什么事阻止不了?除非……除非公子你也怕控制不了自己。”青鳞一针见血地戳中崔敖阳的痛处。
崔敖阳眯起眼睛看着傲然地青鳞,半晌后哼笑出声,继而抚额大笑起来。
青鳞冷眼看着狂笑的崔敖阳不再言语,转身离开。
崔敖阳就独自一人站在院子里笑着,笑声越来越小到最后压抑在喉间。
他是男人,面对诱人的美色怎么会坦然冷情?他不是传说中的柳下惠,美女坐怀而不乱!月圆夜与娆娃之间发生的一幕幕就像根刺一般扎在他的心头,只要看到娆娃的脸就会浮现在脑海中,气血上涌而心烦意乱!
她说:公子,我们先来交换唾沫……会不会有些恶心?
他想说:是很恶心!
可没等他反对,娆娃的软唇就贴了上来,小舌探进他的口中羞涩地勾挑着他的舌头。
他抗拒的伸手去推身上的娇躯,可娆娃却双手轻捧住他的脸啾啾作声的亲吻起来。
她很香、很甜,就像小时候娘亲在他生病喝完苦苦的药后塞给他的糖饼子;她的眼很圆很亮,连亲吻时都瞪得大大的,闪着新奇的光芒。
他怔住了,被那双金眸瞪得迷失了魂魄,任她挑着他的舌、他的唇,还咋着嘴说:有淡淡的酒香。
他捂住嘴坐起身推她,却差点把她推到床下,又急急的伸手拉住她纤细的手腕。
慌乱间力量真的很难控制,她就这么重重的撞到他的怀里,一抬头嘴唇就碰到了他的喉结……热热的、湿湿的的呼吸灼烫到他,他又改捂着喉间向后退。
她说:公子,这就是相融以沫吧?嘻嘻,原来就是把口水交换,你的嘴里有我的唾沫,我的嘴里有你的唾沫……
为什么明明很让人害羞的话从娆娃的嘴里说出来就这么恶心呢……(崔敖阳真杯具)
他无语,只觉得听了娆娃的话后就浑身无力,恨不得去死。
她又伸舌头舔他的耳朵,轻轻往耳朵里吹着气,小声地道:公子,狐婆婆说我们还要交换悄悄话,我……我该和你说什么悄悄话?你想听什么?
崔敖阳想伏枕落泪,幽幽地道:随便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娆娃掩嘴偷笑了一会儿,伸手去剥崔敖阳的衣衫,边在他的耳边说:公子,我想看看是你身子比较壮,还是刚才那只青狼比较壮,好不好?
不好……他为什么要和那只青狼去比?
想归想,他也没抱太大希望地象征性挣扎了两下,娆娃利落地剥去了他上身的衣衫,然后猛吸了两下口水,用手指轻轻在他滚烫的肌肤上划着,嘴里念念有词:还是公子的比较好看。
嗯,他胜了一头狼,但并不感到开心。
他以为她是只不经世事的蠢狐,所以任她闹着,可没想到后面的发展却让他也无法控制。
她喊热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如果不是他阻止得快,恐怕那罩着饱满酥胸的小兜也飘落下来,她虽是小狐却有料得很。
狐狸终究是野兽,做起事来不能用人的思考方式去揣摸,所以崔敖阳棋差一招的让娆娃扑倒了。
软唇滑舌在他身上胡乱的舔/吻着,在他的身上和心里点起一簇簇火焰,最后终于忍不住的一个翻身将娆娃按在了身下,他喘着粗气死死盯住娆娃闪着兴奋光亮的眼睛和脸庞,狠狠的压下自己的薄唇。
娆娃则手脚并用的将他死死缠住……
唇舌的交缠已经不能满足他们最原始的需求,娆娃由主动变成被动的任崔敖阳带领着轻吟,当崔敖阳抬起头时就望进她迷矇如水的大眼中。
他在做什么?他又准备要做什么?崔敖阳看到面如桃花的娆娃在自己身下剧烈的喘息着,如同五雷轰顶的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