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没说要收留你的姘/夫。”去而复返的青鳞靠在洞口的岩壁上笑吟吟地看着娆娃和小白,“你再不快些走,小心公子收回渡给你的精气。”
这只黑蛟说话真是令人火大,他哪只眼睛看到小白是她的姘/夫了?还用公子取回精气来威胁她,当她真的蠢得无可救药了吗?只听说有*气的,哪听说过往回收的?
“你少在那里汪汪叫!”对崔敖阳她又敬又怕,可对青鳞她可是半点尊敬也没有,“小白是我的朋友,才不是你说的那种肮脏关系!你若是再胡说八道,我就……我说撕烂你的嘴!”
青鳞耸耸肩,手指指了指洞外的方向,“我劝你最好快些跟我们回府里,大清早的公子就为了你赶到这山间野林来,府里肯定都惊翻了天,要是事情闹大了,我不剥你的狐皮,公子也会收拾你。”
一想到崔敖阳生气,娆娃的气焰就降了下去。
奇怪得很,她就是不希望崔敖阳生气,就像在回来的路上那样对她不理不睬……
“没关系的娆娃。”小白拍拍娆娃的手,惨淡地一笑,“阿修走了,他不会回到这个洞里来找我麻烦的,香香和胜利也会随后就到,有他们在我不会有事的。”
虽然小白这样说,可娆娃还是担心,却又怕崔敖阳真的生气,两相权衡之下她掏出了一支香香给自己的烟火棒给小白。
“小白,如果你有事就放烟火棒,我看到就一定马上赶过来!”
“好……”小白接过烟火棒,握了握娆娃暖暖的小手,“娆娃,我会好好修炼男身的,你等我。”
“呃……嗯。”一听小白还要修炼男身,娆娃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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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青鳞所预料的,崔府的早餐桌上一直等不到崔敖阳的身影,崔氏夫妇派人去院子里找,结果被告知公子根本不在,整个崔府震惊不已、乱成一片,甚至有人开始怀疑是歹人知道崔公子回来了,深夜劫人……
当崔敖阳一身锦衣从正门走进崔府时,使得一票人差点飚出热泪来。
“阳儿!这一大早的你去了哪里?害娘亲担心死了!也不留个口讯给下人!”崔夫人紧紧抓住崔敖阳的手抹着眼角的泪花儿责怪儿子出门不打招呼。
崔敖阳笑着安抚母亲的惊恐,“让娘亲受惊了,真是孩儿的不孝。我只是离开长安城有些久,挺怀念市井早市的,就带着丫头和武师出去看看,有青鳞在呢,您和爹不必担心。”
崔夫人看了一眼崔敖阳身后的娆娃和青鳞,点了点头。
娆娃心底暗间为崔敖阳哄人的招数赞叹不已,这谎话说得面不改色还博人一悦的本事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运用自如的!
扶着崔夫人进了前厅,崔敖阳又向崔老爷赔了罪才落座。
娆娃跟着进了前厅,看到大大的圆桌上摆满了精致小点心和花样小菜,才感觉到自己饿了,从晚上开始到现在她水是喝饱了,但一口饭菜都没吃过呢。
“这粥和点心都凉了,让下人们拿去热热再吃吧。”一个挽着妇人髻的紫衣女子站了起来说道。
“对对!都凉了,快让厨房热了再拿上来吃!”崔夫人赞同地命人把桌上的早餐拿去热了,“到底是仪萍心细,若不是她提醒,岂不是让大家吃凉饭菜了。”末了,崔夫人还夸赞了一下紫衣妇人。
被崔夫人一夸,蒋仪萍倒也落落大方的承了下来,轻轻的坐回椅子用绢帕掩嘴轻笑道:“敖阳弟弟倒是好兴致,大清早儿的连正门也不走的去了早市,下次可莫要让大伯、伯母担心了啊。”
蒋仪萍是崔老爷收养的堂侄崔历阳的妻子,平日里帮助崔夫人打理一些家务,婆子丫头们和小厮的调配都由她来执事,其他的交给管家处理,而且崔历阳又是崔敖阳两位堂兄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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