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一类,反正自己的话也不多,也不怕外面有人听见。
她的声音依旧带着少女特有的韵味,清亮悦耳,在屋内的一角,突然一个人影闪动,白西林小心的走近了几步,借着窗子上透过的月光,勉强看清在软榻上躺着的人。
软榻上的人一声冷笑,打断了白西林的动作,“不用嫁给我,你很开心吧?是为了这个来谢谢我的么?”
“只是有几个疑问,想请太子殿下帮忙释疑解惑。”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丝毫的异样,但是几近湿透的里衣,提醒着她,她在害怕。多么难得的情绪,白西林的心里不禁苦笑,面对着背叛,面对死亡,她都没有一丝一毫的退去与犹豫,更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害怕这种小女儿才会有的情绪居然出现在自己身上,真是脆弱了呢。
司徒炼岳没有说话,但是他的方向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一会就是咕咚咕咚吞咽的声音,直到一个坛子被他拽到地上。随着瓷器破裂的声音,弥漫开来的浓烈酒气倒是让白西林明白了眼前的男子到底在做些什么。
“云珂的后事已经办好了,就葬在营地。”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司徒炼岳解释云珂的事,只是直觉的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她缓缓的向前走,还要小心的避开地上的碎片,她掏出王喜刚刚递给自己的那个古代打火机,借着月光摸索着点燃了桌子上的倾倒的烛火。
昏黄的火光照亮了这个空旷的房间,白西林终于看清了软榻上的人,此时的司徒炼岳还真是把颓废进行到底,胡子拉碴的样子真的不适合他那张太过苍白的脸,如今因为过度饮酒的缘故,他的脸更是血色全无,本来就清瘦的没有二两肉的脸颊几乎塌陷。
“她叫云珂?很美的名字,女人的名字不要起那么好听,名字好听的女人都没什么好下场。到最后也只剩下个名字而已。”司徒炼岳躺在软榻上,自言自语,丝毫没有想理会白西林的样子。白西林也不恼,伸手拉过了边上的一把椅子,坐下来。
“我想知道为什么?”
司徒炼岳抬了下眼皮,瞥了眼好整以暇的盯着自己的女人,终于还是不能无视了那个特别的存在。“什么为什么?我可不认为我还有什么可以告诉郡主的。”
“为什么,你不想要皇位!”白西林的话好像一颗重磅*,司徒炼岳闭着的眼睛一下睁开,盯着眼前的人,暗淡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不过旋即便被淡漠的情绪掩盖。
白西林伸手解开了堆在身上的斗篷,把玩着斗篷的一角,只是不经意才会撇一眼软榻上的人:“相信我,这不难猜,恐怕你*过我的事情,都是你自己捅出去的吧!想试探皇上对你的态度,顺便看看周围人的反应,看看他们还能忍你到几时?”顿了顿,白西林眯着眼睛好像和手中的衣角有仇一般,将斗篷的一角撇下,才继续开始说“你总是变着法子做一些不成器的事情,心里明明不想要这层桎俈却摆脱不了,因为只要你从太子之位上跌落下来,等待你的只会是比死亡更痛苦的无尽折磨。我说的对么?太子殿下?”
司徒炼岳并不接口,他此时已经又一次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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