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交给白西林,白西林带着人送钱福友出去的时候,老头脸都白了,她一边担心老头可别有什么心脏病高血压什么的,受不了刺激就此嗝屁着凉就不合算了,一边还要小心翼翼的打探消息。
钱福友的底细已经被荀郁查的一清二楚,大概的目的也有所了解,江国重农抑商,所以,即使钱福友富甲一方,但是身份仍然是卑贱的商人,世代子弟求不得功名,走不得仕途。钱福友所求之事看似不难实则大为不易,身份又怎么是光靠花钱能求来的。白西林回到会馆的内厅,将钱福友的真实意图告诉了司徒昊天。
“这个归礼部管还是归户部管?不,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他会来找你?这个才是关键吧!”
“你还真是够机敏,这么快就发觉问题的关键了。没错,这不是归谁管的问题?我朝开朝以来i,商人的身份都是最为卑贱的,这不是他一家的事情,事关江国国策,岂是谁能说了算的!”
白西林听了司徒昊天的话,撇了撇嘴,毕竟商人在现代地位可已经是很高的了。“既然如此,我看算了吧!反正让他吐钱出来的方法有的是。”
“丫头,你不是说那些是明抢么?怎么这么快就倒戈了!”司徒昊天颇有深意的看着厅中的女子,美艳绝伦,眼角流露出的小狡黠,让人忍俊不禁,想要抱在怀里揉一揉,这样的女子,谁会忍心不好好对待呢?
白西林不理会他话中的挑逗,翻了个白眼继续说:“朝中现在局势方便说么?我先想想解围的法子,实在没办法,我们解不了围也不能让他们好过,至少弄的他们也焦头烂额才好。”
朝中势力,不外乎清流、外戚两股,剩下那些观望的中立派目前基本可以忽略不计。清流党不过名气好一些,文人居多,那股子酸腐之气隔八丈远都能闻到。不过,这也不能说他们就比别人干净多少,政治是这个世界上最黑暗的,他们只是取得了话语权,名声上好些罢了。好在司徒昊天得到了李相的支持,清流派虽然不见得都看的上司徒昊天往日里的做派,但是却不至于捣乱。现在清流党和外戚们互相牵制谁都占不了多少便宜,司徒昊天只要解了眼前的钱急,短期内便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至于日后如果他登基的话,他应该不会纵然外戚弄权才是。
所以,仔细想想现在的事情与她自己想要办的事情其实没有什么大的关联,那她现在在这里干什么?
司徒昊天本来想要将局势挑明了和她说说,但是看女孩的脸好像调色盘一样来回变色,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一出声,正好打断了白西林的胡思乱想。她暗自骂了自己一声神经病。来都来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司徒昊天能当皇帝最好,总好过那个欠阉的色太子当皇帝。
白西林一拍头,想到了个好法子。“对了!我知道了,改变不了他的身份地位,我们不如合作个买卖!他是商人,我们可以和他谈笔生意!”
“你说他礼单上的东西都有什么?快给我看看!”白西林不理会被她的兴奋弄的满脸茫然的司徒昊天,一把抢过了他那个时候扔在桌子上的礼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