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愿意记得那些温暖的场景和记忆,因为现实已经足够黑暗,到处充斥着是非对错和无可奈何,如果没有这些片刻的温暖,她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也许从很早以前她就不再是她了
见女孩不再说话,司徒昊天也沉默了。月光下的女子一头如瀑秀发,简单的挽在脑后,衣着朴素不华丽去足见精致,清丽的好像眼前这柔和的月光一般,让人想要永远守护这片难得的宁静。
一声叹息,打断了白西林的思索,声音的来源就是站在自己身边的这人。最近总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不是不懂司徒昊天的意思,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纠结。
“我还是觉得这个老家伙有问题。”
“那我们一起去会会他,委屈郡主再当回本王的小侍女随侍左右吧!”没的说,司徒昊天的这句话只换来白西林的一眼刀,但是小姑娘确实老实的跟在她身后,两人一起转身朝平阳城最有名的会馆走去。
临走,白西林回头告诉小六子,去请钱福友到会馆去。
许是白西林认识司徒昊天的时间长了,已经忘了眼前人还有这样威风凌厉的一面。从他私服步入会馆的那一刻开始,冷峻的面容就替换下了那份不羁。
眼神所到之处,让人没来由的遍体生寒,谁都不愿让他这样再看上一眼,初来乍到的钱福友跪见司徒昊天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司徒昊天随手将袖子里的一份礼单扔在了桌子上:“钱先生好客气,这里有不好好东西可是连本王都没见过的!”
那个钱福友一看也是经过风浪的人,立即赔笑道:“王爷明鉴,小人家里做的就是南来北往的买卖,有些东西都是觉得好,才自己留下家里用的,市面上确实不多,也正是因为这样,王爷为国事操劳,这些自当孝敬王爷才是。”
“哈哈,有劳先生费心了呀。”司徒昊天抬眼撇了他一下,假模假样的说,“先生别总是跪着呀,快快起来才是,本王今日只是私访。”
白西林看那老家伙起来的时候有点颤巍巍的,显然是多年没有经过这样的阵仗,心说,老狐狸,南方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待惯了,谁让你没事往首都跑。没到过京城不知道官大,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不过毕竟白西林还是心软,给了小六子一个眼色,小孩赶紧屁颠颠的过去扶了老家伙一把。饶是这样还被司徒昊天白了一眼,白西林暗叫冤枉。
小老儿眼见司徒昊天端坐房中,也不敢放肆,别看眼前的小王爷年纪轻轻,就是那身雍容富贵处变不惊的气度就不是一般的人。司徒昊天讲话很有风度,一会问问生意如何一会又问边境的风土人情。
闲话了半天,钱福友的脑袋上是一直在冒汗,但是就是找不到司徒昊天讲话的重点在哪。白西林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伸手捅了司徒昊天一下,那人回头却不配合的回头瞪了她一眼,那意思是你没事捅我干嘛?白西林横眉一瞪眼,那意思告诉他差不多得了,该上正菜了。司徒昊天这才撇了下嘴,回头笑眯眯的看着满头是汗的小老儿,告诉他可以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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