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允。”
杜延年不敢肆意批评皇帝。所以保持缄默。
霍光道:“我让人传话给常惠了。叫他在塞外便宜从事。”
便宜从事。。杜延年吃惊不小。这简直就是公然违抗圣意啊。
霍光沒事人似的。仿佛沒看到杜延年的目瞪口呆。只是痴痴的望着窗外的池塘。喃喃自语:“这池子还是早些填了的好。”
杜延年一凛。终于明白霍光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丁点权力。他根本沒打算给皇帝任何染指军队。从而树立天子威信的机会。
但是。为何心上隐隐有不安的感觉。
池塘里扑通响了声。然后青蛙呱呱的鸣叫起來。也许是太多闷热的关系。杜延年的视线开始模糊起來。脑海里不禁浮起一句话來。。蜚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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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一。阳平侯蔡义薨逝。半个月后。朝廷任命长信少府韦贤继任丞相。与此同时。田广明的御史大夫的空缺则由大司农魏相填补上。
韦贤仿佛就像是另一个蔡义。。今年已经七十有余的韦贤。学识渊博。精通《诗经》、《礼仪》、《尚书》。号“邹鲁大儒”。早年曾征为博士、给事中。进宫教授昭帝刘弗《诗经》。视同帝师。
老态龙钟的韦贤任丞相。虽然不是十分妥当。但在霍光的指示下。向來淡泊名利的邹鲁大儒也只得勉为其难的接过先辈的大任。只是无奈之余少不了要有一番感慨唏嘘。
百官在给新任丞相道贺的同时。亦不忘向高升的御史大夫魏相道喜。魏相穷于应付宾客。足足忙了三天。才终于得了个机会抽空去了趟光禄大夫府上。
邴吉的家朴实无华。门前种了两棵大枣树。大热的天。他却穿着盛装。一丝不苟的坐在堂上。树荫蔽日。他手摇羽扇。一派儒雅。
两人见面后。邴吉笑呵呵的拱手作揖:“吉给御史大夫道喜了。”
魏相一见他的打扮就懵了:“难道少卿知道我要來。”
邴吉请他上坐。“我估摸着你也该來了。”
婢女将冰湃的水果和酒水端了起來。另外还备了下酒的菜肴。邴吉不紧不慢的说:“远道來。先解解渴。”
魏相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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