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一眼。便马上展颜笑道:“原來是主人到了。”说着便敞开了大门。门内小径清幽。桑荫森森。一名青衣少女正手持扫帚在扫地。
许广汉本以为是女儿平君。可下了车走近方知是个陌生的女子。圆脸大眼。头梳双鬟。一脸娇憨之态。见他进门。忙慌张的丢了扫帚肃拜行礼。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见许广汉纳闷。刘病已只吃吃在旁偷笑。这时堂上有道人影疾速奔下。高声喊道:“大哥。”
许广汉回头一看。不由吃得一惊。那人二十岁上下。英武魁伟。仪表堂堂。他双手发颤。愣了好半天才喊道:“是延寿。是延寿吗。”
那青年握住他的手。激动得热泪盈眶:“是我。大哥果然还记得我。”
“延寿。真的是你。你怎么來了。”许广汉喜出望外。“长这么壮实了。我离家之时你还是个总角孩童。一晃十年你居然这么大了。”
许延寿拉着兄长的手。笑道:“收到你的书信后。全家寝食难安。二哥放心不下。便让我亲自走这一趟來看看大哥。前几日才到的。正绞尽脑汁想着要如何见一次哥哥的面。可巧天子为贺圣躬康泰颁下赦令。你我兄弟居然有幸就此团圆。”他越说越激动。许广汉却早已泪流满面。哽咽得说不出话來。
许夫人站在许延寿的身后。目光痴痴的望着自己的夫君。嘴角微微颤抖。喜极而泣。
刘病已站在一旁。正看得高兴。平君过來扯了扯他的袖子。低低说:“你來。”
两人來到二楼的一间空房。许平君红着脸说:“有件事我想问问你的意思。”
“什么事。”
“三叔说要把婢女仆妇留在这里。母亲原本不肯。可三叔说我出嫁的时候不能沒有陪嫁婢女。许家在昌邑也算是大门大户。女子出嫁不能这么寒酸。”
刘病已哼了声。懒洋洋的说:“那很好啊。”
“可……可是……”
“可是什么。”
“我在家一直是一个人。突然间多了个婢女在身边服侍。好不习惯。”
“你沒见王意身边总是婢女仆人围了一大群吗。大户人家的女子本该如此。”
平君为难道:“我不知道该喊她什么。她年纪和我一般大。”
“喊她什么。难不成你还想姐姐妹妹的攀交情不成。婢女而已。你直呼她的名字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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