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快乐,情人节特备!此为独立的一个番外故事,增添了原文所没有了一些另类色彩,希望大家喜欢】
迢迢水,涌落,潮来,潮去,潮声盖尽,噤不住城上人声的鼎沸。
这正是又闻今夜穿针,故是乞巧七夕。
但见此刻,潮水岸边,一袭白衣若雪,缓缓随风蹁跹,舞落,荡满在这夜的空之中。又闻潮水起,却又潮声落,在呜呜咽咽之中,有听桥边人语,却无半丝情怀。期以眼中,所见处处,皆是佳人偕落,无不欢声笑语,惟独有她,惟独有她……再不忍闻,她弃声而断,笛音不再,竟也掩面而泣。
“为了一个凌风,何以你如此作践自己?”一个声音,从她的身后缓缓而来,伴着清晰的脚步声,走近这女子的身旁。
“为了一个画扇,何以你连手足也不放过呢?”那名女子,抬起了头,将埋在膝下的那双哭红了的双眼,望向那个向他而来的男子。“陛下,我的陛下,您是何等的高高在上啊,我都已经逃出宫外,何以您,还是如此的苦苦相逼,苦苦纠缠!”
“你也知道,朕是天子,你,则是朕的猎物!”男子缓摇着头,闪烁的眼神之中,有着既往的坚决,“朕无论如何,也不回将你交付其他人手中。”
“是么?”女子反问,却是凄凄一笑,任凭风,吹落在人群之中,荡有几丝绝美,笑魇如花。“如此说来,那我也只好,以死为快了!”
“你……”男子正当为画扇的这句话错愕的时候,却见画扇,一翩踪影落下,跌入潮水之中,“凌风,此生负你,当有来世,如若无缘,宁可生生世世,永不轮回!”
桥下的水,晃荡着,淹没去了她的容颜。但只觉,桥下的水,凉透了骨,寒透了心。
黑暗着,依旧淹没在此地,一处笑,两处声,在这黑暗之中,有循序的传入了耳中。有着几分熟悉,也有着几分厌恶。
睁眼,一派清宵,高墙隔去,只有幽怨深深,夜怅怅!
“原是梦一场!”画扇叹了一口气。
透过西窗,不禁感叹,“这皇宫冷,没想到,连这夜,也是如此的冷!”
透上纱肩,画扇缓缓的,步出了这座清冷的宫殿,忘记有君王,无有侍宴,也无承欢。有的,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的清宵,静静的期待,期许青鸟眷顾之时,良人归来。
只是,良人,何在,能否归来吗?
她只是略略的笑了笑,不再在这问题之上做打转。
趁着夜风,画扇越转越入,在此宫闱之中,竟有一处桃林地,此时此节,竟有桃花开了满树,飞了满天。“好美啊……”她赞叹道。
却在此时,从桃源深处,隐隐有见灯火阑珊,歌声传来。
“今夜七夕啊,良人子啊,何以不归来……
宫墙下弄潮儿呀,今年又一涨啊,良人子啊,何以不归来……”
“宫墙下的,弄潮儿,今年又一涨,良人子,何以不归来!”照着这歌词,,画扇心中偶感悲怆,不禁应声而喝了起来。
然而脚步,却似不自主的那般,竟然,竟然也是朝着那处桃源深深之处,摇曳着走去。
围城有河,河中有船,撑船有槁,撑槁有女。一顶红灯笼,便如此,带着几分清冷,带着几分哀怨的,挂在了那小船之上。那歌声,便是从那撑船女的口中,盈盈哦哦,传入画扇耳中。
远远的,她比画扇还要先一步的看清楚了来人,停下了歌声,扯开了声喉,朝画扇吼,“前来的小娘子,你是何人,到此何为?”
画扇不禁一怔,“来人的小娘子,说我么?”四下环顾,证实了四下无人,画扇才朝着那撑船的女子,答:“我是误闯,但不知此处何地,你是何人!”
那女子哦了一声,倒是爽快,便将船搭在岸边,上了岸,朝画扇走来,“这里叫桃源乡,我叫桃源女,这河,名叫桃源河。”她对画扇解释着。
画扇望着这个清秀的女子,算不得美艳,却在眉眼之间,带有一股远离尘嚣的清净。她诧异道:“这里是皇宫禁苑,何来桃源地?”她沉吟着,却猛的一惊,此地何曾听过呀,她该不会……
那女子却是一笑,“姑娘何惊之有,此地循着护城河而出,专渡痴情人,牵引彼岸,远离那处无情宫墙,喏,你看……”她指着不远处,道:“你自己转身看看,你这不是在皇宫之外了么?”
是吗?画扇诧疑,果真依言转身一望,但见来时之景,不知在何时变换,早化作了冷冷一道护城河,将她与那缚翼之墙,远远隔离着。这一刻,她却犹如身在梦中,不可置信的问:“这是真的么?”
那女子‘噗嗤’一笑,“这难道还有假,如今我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将你送到你想去的地方了!但不知道小娘子你,欲往何去啊?”
“欲往何去,?”画扇此刻,却迷茫了,“我还能到哪里去呢,天大地大,哪一处,才是我的容身之地?”
那女子又是‘噗嗤’一笑,“既然如此,你随我来吧!”
幽幽之中,画扇任之这个女子带去,恍惚之间,来回耳畔,有着歌舞之声,她依着那女子的牵引,来到这方土地之上,今夜,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他们在庆贺着,画扇的到来。
因为,她是此地,最为美丽的女子,画扇低下了容颜,她看到倒影之上,她那绝美的容颜,有着凄怆,有着哀凉。
发,覆过水面,随着水飘荡着,却遗留在当处,再流不去。
倒影着水面上的,还有那横过长空的那道天河,传说,牛郎织女,此刻正在这上面相会密语呢!
那个撑船的女子告诉她,你只要在这片水上等待,终究会等来你想等的人的!
于是,画扇信了,无由的信了,最后,她落了一滴泪,朝着这片潮水涨落之地,缓缓而去,直至,她淡了身影。
许久,经年……
经年,许久……
白了青丝发,苦了美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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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潮岸的另一边,哗哗声落,此起彼伏着。然而,这一派海水覆盖之地,不远之处,却是一派疆场,生死无数,生死凭命的疆场。
“嘶”的一声战马长鸣,长刀所向之处,尽是战场硝烟遗留后的满目仓痍。风中,空气中,夹杂的,除了腐尸弥烂的恶臭,就是刺鼻的血腥;处处尸积如山,塞阻河流带血!持刀的是一男子,金盔银甲,却显得疲惫不堪。身后的黑氅大篷恰好的掩去了男子一身奋战后的殷红血迹,却也仍止不住点点殷红一滴一滴的往下而淌。
那么的一瞬间,少年眉间骤蹙,深如黑潭的双眼紧锁前方风沙狂卷的平原。紧接而来的是万马奔腾的的敌军部队,来势排山倒海,气吞万象…
“呵呵……”男子仰天长笑,悲愤欲绝!眼神瞬间变得空洞,垂首低望身下黑鬃追风马,伸手轻抚马颈鬃毛,万般不舍,怜惜道:“疾电啊疾电,你随我征战沙场,杀敌无数,不想今日,你我会至此路末途穷,也算得上生死与共,相照肝胆了。今我兵败山倒,四面楚歌,看来,难逃一死.你随我多年,我又岂忍你随我而去?”语毕,黑衣少年守将翻身下马,重拍马腿,烈马“疾电”深感吃痛,前蹄扬起,"嘶"的一声长鸣,疾驰而去.黑衣男子抽出腰间长刀,双手紧握刀柄,沉喝一声,往不远处千军万马直指长戈。一瞬间,飞沙走石,兵刃相交过处,皆遍野哀鸿!男子似乎杀疯了心,腥风中越杀越勇,兵戈探讨来回,持刀且舞且狂……
毕竟,数尺青锋终难敌万刃齐飞。在不知奋战了多久的之后,再不见那抹黑衣的踪影.风席拂而过,仍不减腥臭之味,但此刻的战场,确再不见那浴血的英勇!剩下的那万里江山的肃穆的背后,是万魂歌哭……
“哗……哗……哗……”静寂的夜,月冷星稀。阵阵浪与礁石懈诟的重击,一波未平一波接至的送上海滩。冷咸的海水,浇打着海滩之上重伤的男子。海风阵阵袭击而来,轻拂过沙滩上苍白如死的苟延残喘。轻轻的,似乎不是在经意之间,那沾满腥红的长指,竟似触到似的颤抖数下。
一阵深沉低吟,那黑衣男子缓抬眼帘,如此无力,如此哀竭!……这是哪里?是何所在?他已无力探问得知了。苍白双唇上下蠕动,却难出一语!地上苍白如死的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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