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磨人精,你还威胁我?”太子气喘吁吁的稍停了片刻,竭力将那股最原始最纯粹的肌体欲望权且按捺,原本混沌萎靡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凛冽倨傲,“爷今儿干脆把话挑明……等老头子一死,这河山大地就什么都是我的!你也迟早是我的,现在从了我跟以后从了我有什么差别!”末尾半句他已经在咆哮了。欲望正盛,他是那么 渴 求 拥有她、跟她合二为一跟她契合一处,片刻都再坚持不住。一个扑身上前,把云婵覆倒在铺着薄薄毛毡的地面,整个人跟着 压 到 了她身上去。
“呵,是没什么差别。”立在帐外不远的康熙帝终是听不下去,鼻息打了一声冷笑,“因为您这太子已经做到头了!”哼了一声,拂袖便离开。
旁的大阿哥见皇父离开,忙亦步亦趋的跟上去,心下一舒,压眉暗自哂笑。
康熙帝行了几步,怒气昭著之下已是横了这心要摘了太子;正百般气焰倒海翻江,眼前忽然闪过了故去皇后的笑貌音容……毫无征兆,他只觉心口猛然一阵钝痛,双目一黑,往前倾栽。
大阿哥见势忙搀扶住,开口想劝,一脸担忧和心疼。
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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