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定了定,权且先将对于十八皇子的心疼收住,双手负后、面上微乐:“难为你们兄弟有这份心。也罢!待朕瞧瞧……”且言且行,说话间离太子的大帐又近了几分。就在这个同时,康熙帝漫不经心的扫了眼四下,免不得起了一层狐疑,心道着太子的帐篷外面怎连一个人影儿都不见?
才这么委实奇怪,猛一抬首,脚步铮然定住。一时间,只觉头脑里面一阵放空长鸣、嗡声乱作。
这边大阿哥见皇父猝然停住,也忙跟着停了脚下的步子。循着皇父那两道利刃般凛冽的目光直探过去,一个弹指,大阿哥及身边伴驾的公公也跟着面上一白。
晌午前后的日光最是耀目夺彩,透过层叠着的柔软云岚斑斑驳驳的投洒下来,飘飘忽忽耀在帐篷顶端,一道逆光剪影,大帐门帘上清楚的倒影出两个相依相偎在一处的乌沉人影。单看身形,似是一男一女;那男子,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太子。
入在眼里,康熙帝自是气不打一处。心道着十八皇子病重,身为其兄长的太子却在这风头上肆意享乐依旧!追究起来,还有没有半点仁爱友善之心?越想越怒,他挥袖摆了摆手,示意别做声息。然后迈着步子不动声色的又往前挪行了一段。
这出好戏本就是大阿哥编排的,故而对于眼前这景象,大阿哥其实并无半点诧异;不过既然是做给皇父看的,那自然是要做的像个样子。于是他亦把面上这层大惊失色给做到了家,见皇父抬步,他忙在后面紧紧跟上。
帐篷里边燃着软醉的麝香,那种浓郁扑鼻的甜腻气息似乎把整个人连着骨头都酥软迷醉了。
云婵潋滟着朦胧水汽的桃花凤眸里揉着淡淡离合,纤腕酥麻,十指与太子的十指相扣在一起:“太子爷……”她的声音极低,虽是讨饶,但因为药劲儿拿捏,反倒柔软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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