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见他不是为了说这些事”,云歌背对着安平说:“你告诉他,我明天在这里等他,如果他不来,你等着给他准备棺材”。
“云歌,云歌……你听我说,哥哥娶长宁姐姐,不是出于自愿的……”
云歌打断安平的解释,“我说了我不是为了这件事,再说,我有什么本事能杀他……”
月暗无光,远处冲上天的烟花绚烂的绽放,很快又消失的无踪影,一朵更绚丽的烟花补充上去,院子里被一阵阵的烟花照得忽明忽暗,安平徘徊于书房外很久,老管家说齐彦听说她回来急匆匆的要见她,都被她不耐烦的打发掉了。刚巧被路过的长宁听到了,她一脸柔和羡慕的冲她笑,安平却觉得心慌,埋头走到这里来,至长宁嫁过来,简延就以公事繁忙为由,日日留宿在书房。
思量了很久,敲开书房的门,安平看见书房的凉榻上铺了被褥,整整齐齐的叠着,“哥哥”,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完,“我见到云歌了,她没有死,她让我带你去见她”。
简延的视线从公文中转向安平,怔愣的看了她一会儿,脸上说不清是什么样的表情,嘴角扯了扯,欲言又止又疑惑的神情,看着烛火照不到的阴暗处,叹息的问道:“你在哪里见到她的,她可好”。
安平想了想,想起云歌苍白憔悴的脸色,还有手腕处似乎更加的凹凸不平,隐见血痕,似添新伤,可是眉眼中确是冷漠疏离之气,“她说如果你不去,她不会放过你的”。
简延听闻此言,神情更是黯然几分,但是狂喜的神情将黯然都掩过,“原来她还活着……”口中喃喃有词,嘴角轻轻上挑,却是醉人的痴意。
安平不再多言,素来见简延都是人前笑脸人后严肃,可是如今见他如此模样,心知云歌在他心中的地位,并非从不同床的长宁相比,可是事竟如此,她心里担心简延同情云歌可怜长宁,竟说不出谁最可恨。哥哥成婚之际,她眼见长宁独守空房,次日更要笑脸迎人,恪守那份表面的幸福,哥哥表面对所有事冷淡,心里还是逃不脱那份伤痛,云歌……多少痴人之疼,想想自己,不如顺了齐彦的诚意。
“老孟,师兄今日的情况如何”,云歌解下披风,问正在给云天把脉的中年男人。
“你放心,我们好不容易把你们救出来,不会那么容易让他死的”,年轻的男人乐观开朗的说。
“小庄,我今天去找了安平,让她带简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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