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狩猎大会之后,太子府上常有一些大家千金前来走动,都是慕名而来一睹太子妃风采的,胭脂的为人本就豪爽洒脱,大金的女子也相当豪迈,也就几日功夫,众人混的熟了,全都以姐妹相称,特别是赫莲珊娜郡主,那一句胭脂姐叫的别样的甜。
胭脂打铁趁热,趁机散布璎炎兀鎏的谣言,反正就是怎么不堪怎么来,话说女人散布谣言的能力绝对是雷厉风行,只一日的时间整个佛兰的女子都是闻太子之名色变,太子以前高贵完美的情人形象一朝一夕之间竟变成了有特殊嗜好的大变态。
这不,璎炎兀鎏行在自己的府邸,也会招来无数鄙夷的目光,现在只要是女子看见太子殿下,全都避让三分跟躲瘟疫似的。
胭脂的所作所为红莲不解,但在某人的威逼利诱之下也成了帮凶,而随雨本就看太子不顺眼,这种破坏太子名声的事他当然乐意为之,还特别加油添醋,不过效果倒是极好。
对那些流言蜚语璎炎兀鎏根本不在意,他的眼里,有的只是她虽然走形但于他而言却依旧完美的身形,他站在一旁凝视她圆滚滚的肚子,玩味的猜想那里面是男孩还是女孩,他喜欢看她扶着肚子依然帅气的走道。
突然他陷入迷茫,他已经拿掉了她的记忆,如果他再拿掉她的孩子,她会不会更恨他。她从未真正喜欢上他,对他所有的情感仅仅只是一场错爱,潜意识里错把他当成她心爱的那个男人。
对他无爱已是残酷,若她还要恨他,他又是否还能承受。
可是与其让孩子生下来被人掌控一生,面对无从选择的人生,还不如不要来到这个世界。更何况那药只有百粒,根本不够这母子二人分。
胭脂周围的侍女先一步发现太子殿下驾临,纷纷福身请安,这才让璎炎兀鎏回神,迅速收起心中的失落,弯眸示笑,强作欢颜。
他是男人,所以绝不会在她的面前露出任何软弱之态,他想留给她的永远只能是那可以信赖可以依赖的高大形象。
“阿鎏,你很累么?”胭脂见他表情僵硬,将脸埋进他胸前时问道。
“不累。”他拥她入怀,她似一块无瑕美玉,刚贴上肌肤时冰凉透心,怀揣久了便会由凉转热,温润暖人。
众侍女见此情景都知趣的无声离开,将空间留给二人。
可偏偏也有不知趣的,确切的说是故意捣乱的,随雨就是站原地不动,他死活看不惯那个他连名字都觉得别扭的家伙抱着他主子的女人。
他曾有过好几次冲动想将一切全都告诉胭脂,她的宝亲王爷还活着,可除此之外他还能告诉她什么,再告知她王爷命不久已,这种给人希望又生生将其夺走的残忍之事他自认无法做到。
红莲见随雨不动,只好上前来拉,可随雨就像脚生了根似的,红莲死活拽不动,无奈之下在随雨后颈迅猛的劈下一记手刀,随雨转身狠瞪了一眼正假装看风景的红莲,右臂搭上红莲的肩,双眼一闭整个人挂上了红莲的身。
红莲对太子和胭脂尴尬的赔笑,然后半抱半拖的将那个没规没矩的家伙架走。
胭脂无奈叹气,这红莲,下手可真够狠的。
两人静静地依,轻轻地靠,闭上双眼只凭感觉去寻找那一个能够慰籍灵魂的怀抱。
良久,璎炎兀鎏轻唤道:“阿竹。”然后将怀中人抱起,小心的将人安置在一旁的椅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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