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御医说了你要少饮酒的。”标准的大臣劝谏的口吻。
鸿蒙帝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
“可是父皇在狩猎那一次好像喝的不省人事,是吧。”这老家伙也不嫌丢人,哪有皇上的样子,如此淘气,真是越活越回去。
鸿蒙帝顿觉燥的慌,他自认酒量了得,却输给一个野丫头,无地自容啊。
“若再让儿臣发现父皇贪杯,可别怪儿臣硬逼您戒酒。”多大岁数的人了,一点也不注意自己的身体,还跟个孩子似的。
“啥时候学会关心父皇的。”鸿蒙帝心里美滋滋的。
“谁关心你了,儿臣是想再多当几年逍遥太子。”璎炎兀鎏不屑道,当皇帝很累的。
哎,明明挂记他皇帝老子的身体状况,偏偏却要口是心非。
鸿蒙帝撞了一鼻子灰,哼哼唧唧两句,龙袖一扬,负手离开。
——————☆☆☆将军太勾魂☆☆☆——————
璎炎兀鎏回到太子府邸,路经中庭时见那阴魂不散的璎炎荣光正趴在墙头鬼鬼祟祟的向花园中张望,这小子又想做什么,他的太子府到底有什么东西吸引他小荣王,三天两头的往这里跑。
思忖间扬起随身黑蛟,破空一声鞭啸,软鞭缠上璎炎荣光的腿脚,可怜的小荣王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就被他的太子哥哥一把扯落墙头,摔了个四仰八叉。
璎炎荣光不敢呼疼,爬起身来也不敢和二哥对视。
“给我过来。”璎炎兀鎏喝一句,他今天要好好整治一下这个三弟。
哪知璎炎荣光不进反退,一连退到墙角,瞅一眼二哥手中的黑蛟,浑身打颤,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他那沉稳干练、作风强硬的太子哥哥居然会有那种倾向,怪不得喜欢使鞭子。
璎炎兀鎏见小荣王反常的样子不觉纳闷,怎么会怕他怕成这样。鞭子又一挥,准确无误的绕上璎炎荣光的脖子,生拉活扯的拖着往书房而去,一路上小荣王的拼死挣扎全都无效,直到被拖进书房后,璎炎荣光自知在劫难逃,突然扑到他二哥脚下,死死抱住璎炎兀鎏的右腿,哀求道:“二哥,你下手可得轻点。”
呵,这小子还有点自知之明,居然知道自己要收拾他。璎炎兀鎏故作深沉的道一句:“给我好好站着说话。”
璎炎荣光赶忙爬起身来站的老老实实,璎炎兀鎏收回黑蛟时故意恐吓一句:“你自己说该怎么办?”言毕转身往桌案前的椅榻上靠去。
“二哥,你当真要来?我可是你的亲兄弟。”璎炎荣光边说边颤着手褪掉衣衫,任结实健硕的上身裸露在空气中。
璎炎兀鎏正要开口数落,抬眼便见眼前人光着膀子,由于已近深秋天气寒凉那人有些瑟瑟发抖。
“你这是要做啥?”璎炎兀鎏剑眉轻挑,对眼前人的举动玩味非常,难道他要负荆请罪,可他的书房好像找不出荆棘条。
“咦,你不是要抽我么?”璎炎荣光环抱着膀子弱弱问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抽你的?”这呆头鹅在想什么。
“可胭脂说你喜欢拿鞭子抽人,还……还有那……那种倾向。”某人连话都说不清。
“哪种倾向?”璎炎兀鎏沉声低问。
璎炎荣光一见到二哥那种欲将人生吞活剥的恶劣表情立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自己趴在墙头从胭脂口中偷听到的惊人秘密和盘托出。
璎炎兀鎏听完都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气才好,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把他说的跟个变态似的,更可恶的是居然还真有傻子去信,横一眼璎炎荣光,越想越气,抓起桌案上的一叠文书将那脑袋里不知在寻思啥的呆子砸了个满头包。
璎炎荣光穿上衣服,他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相信胭脂说的任何一句话,看他今天这人丢的,里子面子全没了。
璎炎兀鎏忽感无力,一个老的他要挂心,这个小的他也要操心,还有一个带球乱跑的要他担心,这一帮人就不能让他省半点心么。然这种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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