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他是谁呀?
去,别没大没小的,他是我的新朋友,是从黑白帝国跟部队一起过来的。
黑白帝国?!……啊!
哈,他老人家知道的可多了呢!
是嘛,哈哈。
喂,老头,会破小魔咒吗?!
会,我当然会,只是……只是……
“密密麻拉哄哄也哄哄……也哄哄……也哄哄……”
“阿奇麻莎哄哄也哄哄……也哄哄……也哄哄……”
“喇法麻呜哄哄也哄哄……也哄哄……也哄哄……”
只是……
会就快说呀!……别光只是只是的干啥呀。
……晕!
哎呀,我也……
啊!……不行啦我……
咕咚!……
啊?!咕咚……
……
“远南哥……我?!……”阿乐头晕脑胀,双腿一软直往下倒。
“……也哄哄……也哄哄……也哄哄……”
……
……
……
帝国士兵一个接一个都跟着黑袍人念。
数千人同时发出这种可怕的声音。
每个人的声音虽小,但是帝国士兵这么多人一齐念叨,那种声音相当的恐怖。
就像吸收了你的灵魂一样。
阿乐栽倒了。
帝国十多个士兵一边念叨咒语,一边走上前,直奔阿乐而去。
成远南上前伸胳膊一把从地上抓起阿乐的腰。
帝国士兵不敢再往前。
成远南曾经杀过三个黑袍人,很多人见过成远南的厉害,所以又都向后退回。
比起上一次,成远南这回没有感觉。
小魔咒对他失去了作用。
“密密麻拉哄哄也哄哄……也哄哄……也哄哄……”
“阿奇麻莎哄哄也哄哄……也哄哄……也哄哄……”
“喇法麻呜哄哄也哄哄……也哄哄……也哄哄……”
……
十几个黑袍人加大了念咒声音,速度越来越快!
“……哄哄也哄哄!……也哄哄!也哄哄!也哄哄!……”
……
其他士兵都跟着加重尾音。
时间过去一刻钟。
黑袍人等均面面相觑!
“奇怪?……”
成远南也感到纳闷。
原因是,上次成远南虽然杀了三名黑袍人,但是自己之前也运动过《极乌功》和《乌极功》。
当时假装倒下,仍觉头昏眼花。
幸亏红狐出来相救,专咬三个黑袍人的脸和嘴,干扰了他们念咒语,才在自己故意引诱下乘机杀了那三个人。
成远南还怀疑,三人中可能只有一个人真正会念咒语。
而这次竟然丝毫不受影响。
难道是后来在“天崖蛇牢”上练功所致?
帝国士兵都忌惮他,这时都不敢上前。
成远南为了证实一下,卸去所有自身功力。
这一试,让成远南更加迷惑不解!
自己仍然头脑清醒如同往常。
成远南想起一事。
前些日子,曾抓来的帝国士兵和那些不会念咒的黑袍人都说他们根本就不会破解咒语。
仔细想一想他们的话也不容怀疑。
如果每个士兵都学会了破解魔咒,早晚都得被泄露出去。
帝国军队一路打过来,也不会这么顺利,恐怕早就被人从战俘口中挖出来了。
可是一直到现在都没人会破。
这破解法门一定被帝国当成了重大军事机密保护起来了。
成远南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竟然想到了他身上穿的帝国军装上来。
“谜底大概就在我的军装上!这就好办多了,如果破解了小魔咒,就可以组织一只自己的军队,解救女儿国、保护中天也就才有了希望。”
“而帝国士兵都穿着统一的军装,所以都不怕咒语。”
想到谜底很快就会揭晓,成远南内心无比地激动着。
可成远南刚刚激动之后,看见阿乐时,马上又几乎精神全部崩溃了。
他知道阿水、阿乐从小就受过康发和尚夏秀的亲自*。
她们的七彩功已经练到了三楼,杀几个帝国士兵不成问题。
而帝国士兵们面对魔咒咒语却都安然无恙。
帝国士兵说过,即使他们不跟着念咒语的尾音,也不会出现任何异样,精神不受小魔咒的干扰。
可是,阿乐也伪装成了帝国士兵,她身上穿的也是帝国的军装,可她为什么抵抗不了小魔咒的咒语呢!
“真是怪了?!”
成远南心灰气冷,脸上又出现黑白斑点,双眼露出凶光,恶念陡然间剧烈暴涨。
成远南看着手上身体轻盈,风韵饱满,线条流畅的阿乐,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成远南伸进去用力抓了一把阿乐的大腿,触手柔软滑腻,喉头“咕咚!……”一声,全身热血沸腾。
成远南瞬间失去了理智,双眼火红,死盯着阿乐的身上看,张开大嘴往阿乐脸上伸过去!
“啊?!……”成远南大叫。
“叽叽叽叽唧唧!……”
阿乐“啪!”地掉到地上。
成远南摸摸自己的嘴巴,刚被红狐咬了一口,手上全是血。
红狐早就看出成远南的动机,从阿乐的衣服里蹦出来,照着成远南就是一口。
成远南被咬了一口,却并没有清醒过来。
又扑向阿乐。
两个人嘴唇挨到一起,扑面细软清香,成远南难以抑制,再次疯狂发作。
成远南的手“呲啦!……”撕破阿乐的衣服,阿乐雪白的胸口颤动着,他把嘴贴上去狂舔。
“杀!……”
“上!……成远南倒了,快杀了这小子!……”
“杀了他!……”
黑袍人的咒语没有停止。
帝国士兵纷纷举起大刀,“哗啦!……”快速围拢过来。
成远南另一只手在下面更是肆无忌惮地猥劣抓狂。
看着冲过来的人群,成远南目露凶光,杀机四溢。
身体忽然拔地而起。
他单臂抱着阿乐,在帝国士兵的人头上踩踏。
“啊!……啊?!……”
“啊!……啊啊!……”
……
只要被他踩到的人,脑袋没有一个是完整的。
有的士兵脑袋被踩得细碎,血流如泉涌,还没有停下来挥刀继续狂奔。
一时间哀嚎吼叫声此起彼伏。
黑袍人见到成远南这个样子,都不再念道小魔咒。
很显然,小魔咒对他不起作用了。
阿乐也醒过来,迷迷糊糊中感到浑身酸软疼痛。
哎呀?……嗬!……
可算不唠叨了。
这小子咋上那么高呢。
成远南在帝国士兵头顶盘旋着,所到之处无不血溅奔流。
无头的行尸走肉越来越多,在人群当中乱舞冲撞。
这时,一条黑影飞来,挡在了成远南的前面。
他叫南隽,是帝国冰斩之一。
冰斩,没听说过,厉害吗,老头。
在帝国里也算是厉害角色了。
我认出他了!他就是杀死锦衣卫王大鹏和禁军梁阳将军的那个人。
是他!千人队的头头!
老头,你不是知道得多吗,给我们讲讲,这冰斩在帝国里到底能排第几名。
排第几?嘿!……排不上。
排不上!这么厉害了都还排不上,嘁,瞎说八道吧你。
老头胡诌八咧!
老头闲着无聊,故弄玄虚跟我们,蒙人玩呢!
你们别瞎吵吵,我来给你们讲,我差不多都知道,这些天我可从老先生那里知道不少东西!
说吧。
老先生,我说的要是不对,你先别插嘴,让我一口气说完,要不一打岔我就没情绪,一没情绪就乱了说不下去了就。
好,这小子是谁。
他叫成远南,老头。
嗯,这孩子还有点意思。
有个大几把意思呀,你没看见他就像要疯了似地吗!
什么要疯了,已经疯了屁的了。
精神不正常了都已经!
你们想不想知道了都?!
啥呀。
帝国的事呗!还啥呀啥呀的!他妈的总打岔!
说吧,这回该你说了。
还说个屁吧!哼嗯!……
谁都不许打岔了这回,说!……
那我就开始说了!
说吧。
真说了。
说吧。
说呀。
这回都保证不打岔啦?
保证。
保证。
……
说呀。
咋不说啦,都等着你呢。
这回我可真要说了。
嗯。
快说。
说了这回我可要。
你妈比你到底说不说!
你妈比!
你说不说,妈的你要死呀。
我还不想说呢呢,就你们这态度,就像是在逼供,谁受得了啊,嘁。
嘁你爷爷的后腿吧,我们才不要听你瞎掰呢。
谁稀罕你乱说。
你不说是吧。
嘁!就不说,打死都不说了以后。
那就老头说。
对,老头说。
老头!看啥呢。
傻啦。
喂?!……老头!
啊?……你们叫我,啥事。
嚇!这老头。
耳朵还背。
啊?……什么。
操。
算了,咱不问了。
就是,好像咱们非要知道不可似的,嘁!
知不知道跟咱们又有啥几把毛关系呢!
对,不理他。
南隽的轻功很好,不和成远南正面交手,只是围着他在周围转圈。
南隽其实就想缠住成远南。
他知道自己打不过成远南,就等机会。
他好像是在等更大的更厉害的人一起来,一鼓作气解决掉成远南。
我也看见有人好像去搬救兵了,刚才。
是找羌满去了我估计。
还有乌鹰白王。
是白王乌鹰,应该是,我记得。
都不对你们说的,明明是白鹰巫王。
哈哈!
哈个屁,你死比玩意笑啥。
这儿有你啥事。
再笑打死你。
就是,打死他得了。
嘁!我笑南隽,又没笑你们,自作多情吧,哈哈!一群饭桶。
你骂谁。
你骂谁们!
好啦好啦,你们就别吵吵啦,你们刚才说的都不对,是泗水鹰王才对呢。
……她说的对吗?!
好像是泗水鹰王对。
那就泗水鹰王吧。
嗯,就先这么定了。
没意思,看了半天了,南隽只是围着成远南乱转,也不打,我发现这人的轻功比《南狐大燕飞》毫不逊色。
成远南还傻了吧唧等啥呢?还不快一点就解决了他。
成远南精神有毛病啦,你别忘了。
南隽纠缠成远南。
成远南不停地追逐南隽。
南隽总是不敢靠近。
而成远南所到之处,脚下用力,士兵们的脑袋都被他“啪!啪!啪!……”踩碎。
红绿色*流了一地。
这让我想到了梅花桩!
跟梅花桩没有一毛钱关系我看。
咋没一毛钱关系呢,不都是搁脚在上面踩来踩去吗!
梅花桩是木头做的,这可不是,都是人脑袋呀。
我是说让我联想到了梅花桩,又不是说肯定就是梅花桩。
梅花桩是死的,不动弹,这都是活物,能动的。
就是,这样式的难度比梅花桩可大多了。
而且,人和木头可不能比,木头不会思考问题。
我看这些人跟木头没啥区别,再说梅花桩有的也能动呀。
梅花桩咋能动,竟瞎扯。
谁瞎扯了,不信问问老头。
老头!……喂?……老头。
你们别一口一个老头的,多没礼貌!
就是,其实老头一点都不耳背,就是你们瞎喊人家,人家就不高兴,就假装耳聋听不见。
那喊他啥。
叫老先生或老前辈不就好听多了。
喂!……老先生!……嘿?!喊你呢?……傻了诶!
“是他!是他杀了我王叔和梁阳大哥!……远南?快杀了他!”
阿乐此时身上有了力气,也看清楚眼前这人。
又上来两个!
成远南受伤了!
咋整的。
成远南后背忽然吃痛。
这一剑直接刺穿了他的右臂。
那剑拔出后,一股黑血奔射。
血的颜色是黑的。
成远南全身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这剑上喂有剧毒。
成远南脸上黑白斑点立刻消失。
大脑也马上清醒过来!
看着臂弯里的阿乐,竟然想不起来阿乐是什么时候,怎么跑到自己怀里来的。
“我怎么会在这儿?!……刚才发生了什么……”
成远南对刚才的记忆几乎等于零。
老先生,他们两个是谁。
嗯,一个是火斩门绮,另一个是铜斩公孙烈!
这么多斩,都咋回事呀,到底哪个更厉害呀。
帝国一向崇尚武学,以武力高低选拔任用,界定级别也十分严格,这铜斩排在五斩之首位。
五斩。
对。
都有哪五斩呢。
铜斩、铁斩、火斩、冰斩和木斩。
羌岩和羌月是什么斩。
他们姐弟俩都是铁斩。
那公孙烈比起他们姐弟还厉害吗。
当然。
那那个褚队长是什么斩。
他不是斩,是个生。
生。
嗯。
生是啥。
生男还是生女。
生你妈妈。
生你妈!
别在这块捣乱,好好听听,到底是咋回事。
这木斩一级往下就是生,共分三生。
三生有幸。
哈!
三生就是天生、地生和水生。
三生是怎么界定呢。
从字面上就很好理解,帝国人从小就分等级,有练武天份的叫天生,没有练武天份的叫水生,中间的等级叫地生,地生也有通过后天的努力苦练成才的,不过很难,如果运气好的,有名师指点才行。
那水生如果有名师指点可不可以成才呢。
绝对做不到。
为啥。
因为资质太差,又何况帝国里人才济济,竞争十分激烈,一旦被判定为水生,就绝无出头之日,也不会再有哪个老师愿意教他们。
好惨。
命苦呀。
褚队长是什么生。
他妈妈生。
你妈妈生吧我看!
哈哈!……以后我们都叫你水生好了,哈!
你爹个大粪坑,你才水生呢。
这个褚队长是名地生,奋斗了半辈子才是个百人中队长,也已经很不错了。
人的命运真的一生下来就命中注定了吗。
百分之一百的正确。
哎呀,原来这么残酷呀。
那就要看你的命里注定是啥样的了。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呀,哎!
你叹啥气呀,难道你也是水生吗。
哈哈哈哈!……啊哈!
地生也很命苦呀!
天生也不一定就能命好,如果机遇不济结果会更惨。
这又为啥子。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呀,笨蛋,这都不懂。
嗯,呵呵,有一点道理,不过如果这人虽是天生练武奇才,可他不喜好舞刀弄枪,如果偏偏又生在帝国里,那他活着就很郁闷。
老先生是说,如果兴趣和天赋能长久地结合在一起呢,这个人活着才会比别人快乐吗。
嗯,不但如此,而且最能出成绩。
世界上还有兴趣和天份不相合的人吗。
当然有呀,有的是。
这样的人苦吗。
当然苦。
那就没有多少人活着会幸福。
本来嘛,人生下来其实是为了赎罪的,购赎前世犯下的罪孽。
而且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这话不对,世界上有这么多这么多的人,我觉得总是有幸福的人活着。
没有。
为啥。
欲望。
也有。
谁。
死人。
哈哈哈!……胡说!
哈哈哈哈哈……
刚才褚队长就幸福了啊好?!
……哈哈……褚队长幸福了一下,哈哈哈!……
褚幸福!啊?!哈哈哈哈哈!……
我看都是精神病,瞎说都。
精神病也幸福!……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呕!天哪?……买的嘎达……我要崩溃了!……笑啥笑?!你们这一群混蛋。
诶!快看呀?……又幸福了一个!快看!……
是南隽?!
南幸福!……哈……
成远南手臂受伤后,经过毒液和阵痛的刺激,精神反而回复正常。
他根本不惧怕剧毒物质,因为有《乌极功》可以将体内毒素完全消融掉。
而南隽看到成远南受伤,门绮上来后在左侧,大刀毒剑一齐飞舞,公孙烈的铜锤又在右边专门向阿乐身上招呼。
门绮这王八蛋一人使两种兵器。
还有毒。
他妈的他挺阴。
他妈的他就是阴。
阴毒阴毒的。
成远南赤手空拳对付仨人。
阿乐的剑刚才昏迷时掉了。
成远南的大脑当时又处在混沌失忆状态,没有把剑捡起来。
好在成远南身法诡异难料,南隽、门绮和公孙烈都闻知成远南《吸功诀》的厉害,不敢太靠前。
“机会来了!……”南隽双手手腕一抖,两股火球急射,身体已经绕到成远南的背后。
成远南眼前一花,两个火球直奔双目,急忙低头闪避开。
后背中拳。
成远南顺势一滑,就将南隽的左臂夹在腋下,又急向前方快速连连旋转着跨出几步。
身影鬼魅。
动如脱兔。
一下就将门绮和公孙烈甩在身后。
二人均觉眼前好似一朵疑团滚出去,有黑色,也似有白色,混合在一起又像是灰色。
南隽胳膊受制,身体一边往前去,右手火锥跟着刺入成远南的后心处。
由于当时动作太快,门绮的大刀正好砍中了后过去的南隽的小腿上。
也不知砍伤南隽没有?!
公孙烈不愧是铜斩,武功比门绮高出两斩,动作快出不少。
公孙烈的大铜锤结结实实墩在南隽的屁股上。
“咚!……”地一声闷响。
又听见南隽屁股后面发出“嘣!……卟!”的细长怪声。
两个人随后都闻到一股恶臭。
嗯?!……什么味?
臭死了都!
谁放屁了吧,举手……好臭!
不是屁味好像是屎味。
谁拉粑粑啦?太不讲究了,也不通知一声!
……是稀粑粑!……嗯……好臭!
……我……我咋闻到一股鸡屎味呢?!……
眼看这一锥必将要刺穿成远南的心脏时,南隽腿和屁股接连重创。
忽然右肩和胯下又被双脚接连踢中,那火锥也带着血离开了成远南的后心。
胯下中的那一脚不是致命的,因为双蛋只被阿乐踢碎一只,另一只只是挤了一下。
但是这种疼痛男人是无法忍受的。
超过了其它!
南隽还没有来得及昏迷,自己的左臂已经穿入胸腔。
成远南单脚踏在前面一个士兵的肩膀上,身体空中旋转,夹着南隽左臂的腋肩忽然向后一拧倒挫。
南隽身体向前有个惯性。
左肩骨骨折。
碎裂的骨头尖,刺进了南隽的心脏。
随着南隽双目一睁,“呜!……”地吐出一口鲜血,脑袋耷拉下来,已经气绝。
阿乐摆脱成远南后,两人四脚先后落地站稳。
“我们走吧?!”阿乐急忙说。
“好。”成远南拉着阿乐的手飞过士兵人群的头顶,向远处奔逃。
公孙烈带着人马在后紧追。
门绮看着地上的一只半截人腿,又看见前面地上躺着的南隽,再看看自己手中血迹斑斑的大砍刀。
“诶!……”
门绮气得直跺脚,在那儿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