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旨。”
“耶珈夙,你不要一惊一乍,这点小伤我自己能处理好。”祈萦可不稀罕他假惺惺的关切,“你还是回去怡宁宫给你的贤妃作画吧!”
“祈萦,你是在吃醋!”他挑眉,笑容仍是冷厉不近人情,心里却欢喜不已。
什么吃醋?“我刚刚呕吐完,为什么要吃醋?给我拿水来漱口。”
他忙递上水,却不忘提醒,“贤妃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她也没有你看到的那样弱不禁风,她是太后的人。”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切开祈萦的脑壳,把所有的危险与隐忧全部塞进去。
“我知道她是太后的人,但我不想有太多敌人。”她要顺利离开玖澜,还要荡平一切障碍。
钟肴离佝偻着身子背着药箱气喘吁吁地进来殿中便跪在地上,“臣……”
礼还没有行完,他就被耶珈夙直接拖进了内殿给祈萦把脉,慌乱之际,他听到耶珈夙低声的命令,“若是喜脉,就踢三下床柜,若不是,就直接说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