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戒备警惕的目光瞪视下,那师兄缓缓走到我的面前。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干横么也?要用强的不成?莫非我已经倾国倾城到如此地步?
那师兄在口袋里掏了掏,我警觉的后退两步,避免他突然掏出什么迷香手帕之类的将我弄倒。
叮当一声清脆的声音将我从幻想中惊醒,我看了看手中的茶缸,里面孤单的躺着一块钱硬币。
“别嫌少,知道你不容易。”师兄惋惜的摇了摇头,拎着箱子进了校园。
我欲哭无泪,这也太看不起我了。好歹我也是东北大学物理系的高材生吧,竟然拿一块钱的硬币侮辱我!
我愤怒了,我暴走了,我小宇宙熊熊燃烧了,我从茶缸里把那一块钱硬币拿起来冲着远去的师兄竖起中指,然后狠狠的扬起胳膊,把一块钱揣起来了。
一块钱也是钱,买包耗子药也能把人毒翻跟头,做公交车也能从火车站到咱们学校,用处大了去了。他可以不珍惜,但是我绝对不能浪费。
沈阳的冬天,那叫一个冷,被风嗷嗷的吹着,雪花那个飘啊!
即便穿了军大衣,带了狗皮帽子,我依旧被冻得瑟瑟发抖。这时候我超级后悔为什么没穿双老头棉出来,非要臭美穿什么军钩,这冻得,脚指头都没知觉了。
总算又等来一位师兄,我连忙凑过去献媚:“师兄——”
我学着西床美人儿唱戏的声音拉长了音调。
那师兄猛地一个闪身跳出去老远,戒备的看着我问:“嘎哈呀?”
东北银?他也是东北银?我立刻反射性的向后退了一步,后背死死的抵住学校大门,迅速解开衣服。
“不是,我说你嘎哈呀?你别吓唬银啊!干横么玩儿应啊?”那师兄慌了,眼神中是无尽的恐惧。
我还害怕呢,你怕个什么啊?我速度飞快的解开衣服,从西服的内襟口袋里掏出临走时候大姨家的哥送给我的宝典,翻开看看。果然,里面有这么一条:和你是老乡的师兄,是最危险的师兄。
眼前这师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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