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刘景枫的书房里见过这小丫头,紫苏不在时,就是她在端茶倒水。
玲儿很是惊慌,不知世子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只好幅身一礼,低头答道:“奴婢正是玲儿,请世子安。”
这丫头既急又惊,她不是应该与紫苏在一起吗?如此行色匆匆要去做什么?冷亦然心里无端便升起一股不安来,顾不得自己外人的身份,又怕吓着她,特地放缓语气问道:“你如此着急,可是出了什么事?”
他不问还好,玲儿这几日一人照顾紫苏,既担心又害怕又伤心,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冷亦然语气又如此亲和,她一听,眼泪便涌了上来,连带着声音也哽噎了:“紫苏姐姐她。。。。”
冷亦然一听心便一紧,上前逼近两步寒声问道:“紫苏怎么了?”
见他神情突然冷冽,玲儿吓得倒退半步,扬起泪脸惊惧地看他。
“快说,紫苏究竟如何了?”冷亦然浑身散发着冷冽的寒气,声音很是沉哑。
“紫苏姐姐她怕是不行了,她。。。她。。。连身子都快冷了”玲儿被他的气势压得有些透不过气来,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冷亦然乍听如遭雷击,脸色一下变白,他拎起玲儿的胳膊便跃了起来,沉声道:“快给我指路。”
玲儿只觉头一晕,人便在一棵大树上了,她强忍着欲吐的感觉,提起酸软的手对着紫苏所在的院子指了指。
不过片刻,冷亦然便带着玲儿落在了小院中央,玲儿只觉得腿脚发软,根本就站不稳,冷亦然拖着她边走边问:“她在哪个房间?”
“世子爷,这,这是内院,你,这个男女有别。”玲儿这会子才想起世子是外人,又是男人,自己怎么带了他去紫苏的卧房。
“闭嘴,快带我去。”冷亦然手一紧,玲儿就觉得腕上如上了铁夹一样痛,再也不敢罗索,往紫苏房门一指。
冷亦然看到病床上的紫苏时,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心便隐隐痛了起来,眼前之人面色苍白如纸,形同枯蒿,原本灵动清澈的大眼此时紧闭,眼窝深陷,再探那脉博,竟微弱如无,竟真是将死之状。
他再也顾不得许多,伸掌拍向她的檀中穴,怎么着也得让她先吊上这口气,希望自己所练内力能够让她缓过气来。
玲儿脸色大惊,虽知这很不合礼法,却也知道世子这是在救紫苏,就立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焦急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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